娘俩走远,独留三个公子哥被遗忘在檐廊。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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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玉织:好厉害的夫人!崇拜!喜欢!
白砚:我娘怎么能把我娘子拐跑了!
前尘往事我是吸人精气的妖精吗?……
“我见你总有亲切之感,你家里人都是怎么叫你的?”
“小织。”
萧瑶明明被江玉织领着,却还能走在前面,两人草草地过了一遍一楼的门面、二楼的裁制间,又到后面院子里的卧房,路过檐廊时,范无咎已经离开了。
谢必安和白砚正在整理大包小包的礼物,见两人说笑着走来,不约而同地幽怨注视。
卧房的小榻上是织珥刚泡的茶,江玉织坐下拿起茶杯,恍惚间好像发现茶水里飘着星星点点的香灰。
她“啪”地一下盖上茶盖,眼见着萧瑶就要喝到嘴里,赶忙伸手夺下茶杯。
“伯母,这茶我闻着不太好了,我去给您换一杯来。”
萧瑶不在意这些,也不想拂了小娘子的好意,点点头示意她去吧。
大哥走了,这些纸人没了支撑,快化灰了。
谢必安余光看见他那妹妹快步走进厨房,就知道又有事情发生了,和白砚说一声就去厨房找她去了。
织珥正在厨房呆立着,像个假人。
本来就是个假人。江玉织在心里反驳自己。
“小织,怎么了?”
抬眼就见,谢必安立在门口,挡住大半阳光和可能的窥探。
“大哥走了,你看这纸人。”
织珥的袖口和指甲处,长出些许细小的灰点。
“没事,我给它补点黄纸,还能使。”
谢必安两手一搓,一张黄纸就出现在他手中,细细地碾碎了抹在织珥长灰点的地方,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哪个登徒子在轻薄小娘子。
“我来吧二哥。”江玉织看不下去,接过纸灰自己上手。
“行,说起来我没在长公主身上感觉到社稷图的气息。”
“嗯,我见白家家主时,铃铛也没反应。那应该就是在白砚那儿,不过我那天叫他何稷,他也不像是听过这名字的样子。”纸灰抹的差不多了,江玉织把剩下的轻扫进个小碟子里,正打算出去找机会给另外三个也补点。
“你先别走,何稷是谁?”陌生的名字,谢必安是第一次听说,但话中的意思又显然和社稷图有关。
“嗯……可能是社稷图的灵。”
“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