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砚终于注意到这条并不小的白狗,“这是?”
“我家的从小养到大的狗,昨天送来了。”
“公的还是母的?”
“公的,很可爱吧?”
“阉了吗?没有的话我那有经验丰富的,阉了的狗性情更温顺些。”白砚诚挚的提议,他有喜欢养狗的友人,对这方面的事情有所了解。
谁知,原本安分的白狗,突然发狂,对着他嗷嗷狂吠。
江玉织憋笑,双手控制住谛听,虽听不懂它在叫什么,但也知道骂的很脏。
“多谢明泽好意,已经阉了。”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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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朵]有人吗?
谛听:兽生无望
斩首与终结原来娘子吃这一套
气氛平和下来。
谛听委委屈屈地缩在江玉织怀里,老大一只狗还不停蹭啊蹭的,在只有白砚看见的角度,对他龇牙咧嘴。
“好了好了,别生气。”江玉织轻抚谛听的背,安慰它,一面与白砚解释,“它叫阿听,通些人性,那些话它都能听懂,这不还生气呢?”
江玉织很少展露出直达眼底的温柔的笑,白砚从未见过,居然有些妒嫉在她怀里撒娇的狗。
“看来被养的很好呢,我能抱抱吗?”倚靠在床上的白砚,此刻气色已经好多了。
江玉织斟酌了一下,觉得谛听自己有分寸,抱一下也不会怎么样,肯定不会让白砚吃力,就同意了。
诡计多端的男人!谛听哪能听不到他心里在想什么,眼里连宠物都容不下的小心眼!
被强塞到白砚怀里,还不敢过度挣扎,气得用他的里衣磨牙。
白砚的手有一下没一下地摸着大白狗的脊背,皮笑肉不笑地看着它。
“它不讨厌我呢。”
才怪!谛听在心里狠狠反驳。
要不是织织希望他们好好相处,它非要一口咬得此人吱哇乱叫不可。
“有谁讨……”,江玉织顿了顿,想起谢必安阴沉的脸,“我二哥,不用理他。”
“你的病只要坚持治疗下去很快就会好起来,若是再出现突然恶化的情况,一定要立刻来找我。”拙劣地转移话题,白砚不想拆穿。
一人一鬼默契地忽视了,起初给白砚治病的是谢必安。
“我只是不想打扰你,如果你和江二哥一样,厌烦我了……”白砚楚楚可怜地不看她,似乎在暗自神伤,惹人怜爱。
明知道他这副样子是装的,江玉织还是心口一抽,总觉得面前的人不该是这副德行。
“不会,你只管来找我。”起码在社稷图完整前。
即使是空口承诺,白砚愿意相信。
谛听大牙都要酸掉了,诡计多端!诡计多端!织织千万不能被他蒙蔽!
胖狗灵活地跳下床,“嗷呜嗷呜”叫唤两声,没甚作用,人鬼脉脉深情地对视,张嘴咬住江玉织的衣角,死命地往外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