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得血脉贲张,却不敢碰。
双腿夹紧,怕鸡巴硬邦邦翘起露馅了。
突然狗链一紧,小芯拽着我靠近。
“绿王八,近点儿看,看殿下怎么操你昔日娘子的。”她的眼神里满是征服的快感,我们对视着,但她浪叫着扭腰:“啊……好深……他以前从来没让我这么爽过……殿下才是真男人……”
我害怕我脸上易容败露,赶忙用书信将脸遮住,继续念下去“妾今弃你,非贪图太子妃之位,实因你:一堕承业之志:昔楚家儿郎皆以文韬武略光耀门楣,君却避居翰林院,终日与闲散诗画为伴。每逢宗族议事,君必托词缺席。堂堂镇国公世子,自甘沦为家族边缘,岂不令人扼腕?楚氏先祖若知后代如此,不知可会恸哭于九泉?”
我身为镇国公世子,终究担不起楚家门楥。
楚家交办的政务军务,我总是办得漏洞百出,宗族堂会上永远缺席逃避。
该读兵书经书时我在临摹花鸟,该习武艺时我在品评书画真伪。
族老们当着父亲的面摔了茶盏:“文不成武不就,镇国公府百年代代名将名相,怎就出了这么个窝囊废!”
堂兄弟们个个都已历练成才——五堂弟在边关连夺三城,七堂弟在徐州治水有功。
唯有我,守着翰林院几方旧砚,成了笑柄。
家族会议上已有人公然提议,该从旁支过继子嗣继承爵位。
父亲总是沉默地挡下所有非议,无奈道“纵是块朽木……也是我儿……”
而小芯已在军中挣得“白虎灵将”封号。
校场点兵时,我躲在人群后看她银甲映日,听百姓议论:“大将军府真正的虎威,原来在义女身上!”,喜宴上总有碎语飘来:“这位吃软饭的世子啊,全靠桃芯将军养着呢!”
这休书映出自己模糊的倒影——像幅褪色的闲人图,在满堂勋贵间渐渐淡成可有可无的注脚。
他们又换上观音坐莲,这次小芯面对着我坐下去,马天龙的鸡巴从下面向上捅,她双手按在我肩上,借力上下套弄。
“绿王八,看清楚了……太子哥哥的鸡巴怎么把我填满的……”她的奶子在我眼前晃,观音坐莲干得小芯高潮迭起,她尖叫着喷出一股阴精,身体颤抖着倒在马天龙胸前。
“殿下……您的龙根顶到心窝了……奴家爱死您了……比楚小泽强太多了”
小芯继续拽了拽狗链,狗链冰冷,耻辱如影随形。马天龙紧紧握住她的胸部,小芯背躺在马天龙是身上,像角力手般猛干。
“二失雄烈之气:昔年南楚霸王雄气盖世,八千子弟血战至死。今你空有男儿躯体,年少阳衰,不应人事,画眉无力,何谈擎枪?坐视妻室被夺,全然无感,竟以“君命难违”自欺,为讨得官爵,卖妻求荣。”
那日马天龙带着不可一世的笑意,提出要将桃芯假死,纳入东宫时。
我垂下头,用尽毕生力气稳住声线,让话语听起来如同认命般的谄媚:“太子殿下若能赏识……是桃芯的福分。只求殿下念在臣……臣愿献妻的微末之功,赐臣一个……能光耀门楣的前程。”
话音落下的瞬间,我清晰地感受到身后那道桃芯目光,先是难以置信的震颤,随即化为利刃,带着滚烫的失望,狠狠刺穿我的背脊。
她眼中曾为我亮起的光,在那一刻彻底熄灭了。
然而无人知晓,我不仅要借此踏入权力核心,让那些轻视我是窝囊废的楚家族人看看,让天下人嘲笑我这个吃软饭的小人不要看低我。
唯有摇尾乞怜,我才能真正隐匿于暗处。更重要的是,我必须让他相信,我对桃芯已无情意,他才会对我放下戒心。
这污名,我背了。这剜心之痛,我受了。所有的隐忍,都只为在那黄金牢笼之上,撕开一丝缝隙,和她重见天日。
马天龙又准备后入小芯,小芯丢掉手中的狗链,张大十个手指,我瞬间明白,我的一只手和她手指紧紧相扣,一只手继续捏着书信,宛如一对苦命鸳鸯,在这淫靡的牢笼中相依。
桃芯娇躯剧颤,眉头紧锁,樱唇咬得发白,却忍不住浪叫:“啊……殿下,轻点……肏死奴家了!”他开始狂野抽插,每一下都撞得她肥美的臀肉啪啪作响,淫水四溅。
“今妾易容,已非昨日桃芯。我容貌虽改,而你却本性难移——你楚小泽空有镇国公世子之名,实无担纲擎天之骨。你楚小泽枉负山盟海誓,轻许情诺终难践。今以此书为刃,斩断夫妻之义。”
何等讽刺?
我与她近在咫尺,昔日夫妻二人手指相连,情谊却散。
她身在东宫牢笼,反能以真容立于天地;我立于广厦之间,却需假面伪装,混迹阉人行列,只为再睹那昔日令我习以为常、而今求之不得的旧时芳容。
“念大声些!”
“吾…吾休君!非君休吾!……”
“再念!再念!”马天龙不但肏得兴起,也听得兴起。
“从今尔后,你续你的天家姻缘,我做我的东宫新妇。他日九重宫阙相见,勿再以旧情相唤。须知:”
当日婚礼读到这一句时,泪水终于模糊了墨迹,今日亦不忍卒读。
那日劳军宴那句“郡马爷”仿佛把我恍惚间又回到多年前的重阳宫宴——陛下当众提及宁陵之誓,欲将长公主马天瑶赐婚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