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几乎一夜未眠。楼下沙发上那禁忌的活春宫景象,还有最后那失控的一射带来的恐慌感,像两股纠缠不休的藤蔓,死死勒着我的神经。
天蒙蒙亮时,我才在极度混乱的思绪中勉强睡去。醒来时,眼底布满了血丝。洗漱时看着镜子里憔悴的自己,那份心虚感又重了一些。
走下楼,餐厅里已经弥漫着食物的香气。
母亲司空月儿正背对着我,在开放式厨房的灶台前忙碌。
她今天穿着一身居家的丝质睡袍,腰带松松地系着,勾勒出纤细的腰肢和桃心丰臀的惊人曲线。
睡袍下摆开叉,走动间,两条奶白色、笔直修长的美腿若隐若现。
听到我的脚步声,她转过身,脸上带着熟悉而明媚的笑容。
晨光透过玻璃窗洒在她身上,乌黑的长发随意挽起,露出光洁的额头和优美的脖颈线条,未施粉黛的脸庞依旧美得惊人。
“醒啦?快坐下,早餐马上好。”她的声音带着刚睡醒的慵懒,却异常温柔。
手里端着两个盘子,里面是煎了两个太阳蛋、烤得金黄酥脆的吐司,还有几块油亮喷香的牛肉片。
我努力挤出笑容:“妈,早。”目光却不由自主地瞟向客厅沙发区域的地面。
昨晚那滩痕迹……心脏猛地一缩。
然而,光洁如新的深色木地板上,什么都没有。
仿佛那场让我魂飞魄散的意外,只是一场荒诞的梦境。
“看什么呢?魂不守舍的。”妈妈把盘子放在我面前,顺势揉了揉我的头发,动作自然亲昵。
她身上那股混天然的熟女体香,此刻却让我更加坐立不安。
“没…没什么。”我赶紧坐下,拿起刀叉,眼神不敢与妈妈对视。埋头开始对付盘子里的食物。
“多吃点牛肉,补充点蛋白质,瞧你这黑眼圈,昨晚没睡好吧?”妈妈在我对面坐下,一边优雅地小口吃着吐司,一边又夹了几片牛肉放到我的盘子里,“年轻人,一定要注意身体。”
我差点被嘴里的食物呛到!
补充蛋白质?
注意身体?
这话在我此刻心虚的状态下,简直充满了暗示!
我的脸瞬间烫了起来,头埋得更低了,含糊地应着:“嗯…嗯,知道了妈。”
这顿早餐吃得我如坐针毡。
就在我快要被自己的尴尬和心虚淹没时,口袋里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
是特警大队的内部加密线路。
我如蒙大赦,立刻接通。
“步子赫,立刻到大队集合,紧急任务,十分钟内必须赶到!”电话那头传来慕容飞燕焦急的声音,背景音里一片嘈杂。
“明白!马上到!”我蹭地站起来,早餐也顾不上吃了。
“怎么了?”母亲放下刀叉,关切地问。
“紧急任务!飞燕让我立刻归队!”我语速飞快,抓起搭在椅背上的外套就往外冲。
“小心点!”母亲的声音追到门口。
她快步走到我面前,不容分说地帮我整理好外套的领子。
她的脸离我很近,那双深邃明亮的眼睛直视着我,里面是真切的担忧,“记住,保护好自己,别冲动!活着回来!”她的手指不经意间拂过我的颈侧,带来一阵细微的战栗。
“知道了,妈!”我点点头,不敢再看她,转身冲出了家门。
海市特警大队总部,一座毫不起眼的方形建筑,内里却如同钢铁堡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