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旁边坐着的飞燕,穿着一条简单的白色连衣裙,样貌精致,显得有些拘谨,看到我们进来,眼睛立刻亮了起来。
“慕容指挥官,飞燕,抱歉让你们久等了。”母亲司空月儿率先开口,声音爽朗,笑容明媚,主动伸出手。
慕容天骄站起身,目光在我母亲身上停留了几秒,那眼神带着职业性的审视,也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惊艳。
她伸出手与我母亲相握:“司空女士,久仰。早就听京香提过,您美如天仙,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她的声音清晰有力,带着点公事公办的腔调。
“慕容指挥官过奖了。”母亲笑得更加灿烂,同样落落大方地回赞道,“市民们都说慕容指挥官是海市警界的定海神针,英姿飒爽,是无数人心中的女神,今日得见,比传闻中更胜一筹呢!”她的话语真诚,却又带着记者特有的圆滑。
这时,慕容飞燕也站起来,乖巧地叫对我妈妈说了声:“阿姨好。”
“飞燕真漂亮,又懂事,我们子赫真是好福气。”妈妈笑着拉起飞燕的手,亲昵地拍了拍。
飞燕的脸红了一片,偷偷看了我一眼。
我也赶紧向慕容天骄问好:“长官好。”
落座,点餐,气氛还算融洽。
慕容天骄的目光落在我身上,带着长辈的审视,但语气还算温和:“子赫在队里表现很出色,小伙子不仅帅气,做事也勇敢,有冲劲,飞燕经常跟我提起你。”
“谢谢长官夸奖,我会继续努力。”我挺直腰板,一副好青年模样,心里却在打鼓。
妈妈接过话头,语气自然地转向了工作:“是啊,慕容指挥官领导有方。最近海市的治安确实比以前好多了,报纸上都在夸呢。不过……”她话锋一转,脸上笑容不变,眼神却认真了几分,“这『蛇族』刚被打压下去半年,谁知道会不会死灰复燃?治安这事啊,真是一刻都不能掉以轻心,特别是听说他们又在搞什么新花样……”她端起水杯,像是随口一提,目光却若有若无地观察着慕容天骄的反应。
慕容天骄握着刀叉的手微微一顿,脸上那公式化的笑容淡了些,眼底掠过一丝不易察觉的阴霾和不悦。
她显然不喜欢一个记者对特警的工作指手画脚。
但良好的修养让她没有发作,只是放下刀叉,用纸巾擦了擦嘴角,声音平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权威感:“司空女士说的是。打击犯罪,维护治安,保护市民安全,这都是我们特警大队的职责所在。我们自会全力以赴,不会松懈。”她刻意强调了“职责”二字,像是在划清界限。
妈妈仿佛没听出她话里的疏离,依旧笑容可掬:“那是自然,有您在,我们老百姓就放心多了。”
这顿饭的后半段,气氛就有点微妙的凝滞了。慕容天骄的话明显变少,飞燕也察觉到了,更加沉默。我和妈妈则维持着表面的客气。
晚餐终于在一种心照不宣的客套中结束。
在餐厅门口告别,慕容天骄带着飞燕坐进一辆黑色的公务车,车窗关上前,飞燕偷偷朝我做了个电话联系的手势。
妈妈则发动了她的红色玛莎拉蒂。
“你这长官,性子可真够傲的。”车子驶离后,妈妈轻笑一声,摇了摇头,“不过,有真本事的人,傲点倒也正常。”
我没接话,心里想着飞燕刚才的小动作,又忍不住从后视镜里偷瞄妈妈专注开车的侧脸。
路灯的光影在她精致的五官上流淌,美得惊心动魄。
那股刚被压抑下去的罪恶悸动,又悄悄冒了头。
回到我们位于半山腰的别墅内,家里很安静,父亲步平凡因为国外的家族事务动荡,常年定居海外,偌大的房子常常只有我和母亲两人。
妈妈直接上楼,说要去洗澡。
我换了鞋,也跟着上楼。
路过主卧敞开的房门时,目光不由自主地被床边椅子上的衣物吸引住了。
那是妈妈刚换下来的,一条几乎透明的黑色蕾丝丁字裤和一件同色系、镶着细碎水钻的蕾丝胸罩。
极其性感大胆的款式,与白天那个爽朗干练的记者形象判若两人。
我的心跳猛地漏了一拍,喉咙有些发干。
鬼使神差地,我溜进房间,走到椅子边。
指尖颤抖着触碰到那柔软的蕾丝面料。
我忍不住把那几乎没什么遮拦的丁字裤凑到鼻尖,深深吸了一口气,鼻间全是浓郁的成熟女性体香和高级香水的馥郁气息。
这味道像有魔力,瞬间窜进我的大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