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我,在喷射之后,欲望依旧没有完全平息。巨龙依旧昂首!
我退出零的身体,将她翻了过来。她眼神涣散,脸上满是泪水和汗水,cos服凌乱不堪,充满了被彻底侵犯过的痕迹。
我将几乎瘫软的零推开,她像一尊被玩坏的精美人偶般侧倒在凌乱的床铺上,白色紧身战斗服沾满了汗水和浊液,冰蓝色的短发头套歪斜,露出几缕湿透的白金色发丝。
她剧烈地喘息着,眼神空洞地望着天花板,身体还不时地轻微抽搐,显然还未从方才那场粗暴的后庭开垦和极致的高潮中回过神来。
而我,那饱饮了两位“女神”蜜液的凶兽,却依旧昂然怒目,青筋虬结,丝毫没有疲软的迹象,反而因为零那极致紧窒的后庭带来的、几乎要熔断理智的快感而变得更加灼热、更加狰狞。
龙血的恢复力和欲望的深度,远超常人想象。
我的目光,如同锁定新猎物的掠食者,投向了刚刚还在我身后煽风点火、此刻却因为零的惨状而微微愣神的夏弥——我们活力无限的“凉宫团长”。
她cos的凉宫春日水手服早已凌乱不堪,上衣大敞,露出里面被啃咬得遍布红痕的雪白胸脯和挺立蓓蕾,短裙被掀到腰际,双腿间那片神秘花园更是泥泞不堪,微微张合着,仿佛还在渴望着什么。
她脸上带着一丝惊愕,似乎没想到我会对零如此“凶残”,但那双灵动的大眼睛里,更多的却是被再次点燃的、混合着好奇与兴奋的火焰。
“师……师兄……”她下意识地咽了口口水,身体微微向后缩了缩,但嘴角却勾起一抹挑衅的、不知死活的笑容,“接下来……轮到团长大人了吗?这次……想从哪里开始‘惩罚’呢?”她甚至故意又撅起了臀部,那短裙之下,真空的状态毫无保留地展示着那两瓣浑圆挺翘、如同成熟蜜桃般的臀肉,以及其间那若隐若现的、淡金色的、与零那粉嫩花蕾截然不同的、更加茂密一些的幽谷。
这副明明有点害怕却又主动挑衅的姿态,彻底点燃了我体内最后一丝理智。
“如你所愿,团长大人。”我低吼一声,如同扑食的猎豹般猛地将她再次压倒在床!
这一次,我没有再去碰她那早已被开发得熟透了的正面花园,而是直接粗暴地将她翻转过去,让她像零刚才那样,高高地撅起那穿着蓝白短裙、包裹着白色中筒袜的臀部。
凉宫春日的裙摆本就短得可怜,这个姿势更是让裙下的风光一览无余——那两瓣雪白饱满的臀肉中间,紧闭的、如同羞涩雏菊般的淡褐色后庭花蕾,以及下方那依旧微微湿润、泛着水光的女性入口,都毫无防备地暴露在我的眼前。
与零那如同精致瓷器般的冰冷感不同,夏弥的身体充满了阳光般的活力和弹性,这臀部的曲线也更加饱满圆润,充满了肉欲的诱惑。
“等等……师兄……你……你想干什么?那里……不行!”夏弥似乎终于意识到我想做什么,脸上的挑衅瞬间变成了惊慌,她试图挣扎,扭动着腰肢想要逃离,“那里很脏……而且……啊!”
我没有给她任何反抗的机会。
一只手如同铁钳般牢牢固定住她纤细的腰肢,另一只手则粗暴地分开那两瓣弹性十足的臀肉,让那紧闭的、微微褶皱的后庭花蕾更加清晰地暴露出来。
低头,我甚至能闻到一丝淡淡的、属于她自身的、混合着先前爱液的特殊气息,并不难闻,反而更加刺激了雄性最原始的征服欲。
我的手指,沾着之前零后庭开拓时残留的些许润滑,极其粗暴地按上了那紧窒无比的入口,用力地向内挤压!
“痛!好痛!放开……师兄……不要……那里真的不行……!”夏弥发出了真正的、带着哭腔的痛呼,身体剧烈地挣扎起来,白色的中筒袜脚踝在空中乱蹬。
她的内部抗拒得比零更加厉害,肌肉紧绷得如同石头。
但我的欲望已经彻底化为了暴虐的征服欲。
童年时对着屏幕幻想凉宫春日的种种,与此刻将她压在身下、强行开拓她最后一块禁地的现实重叠,产生了一种近乎渎神的快感。
“不是团长大人自己要求的‘惩罚’吗?”我在她耳边喘息着低语,声音沙哑而充满恶意,“这就是……最深刻的‘惩罚’……”我的指尖强行挤入了一个指节,感受着那惊人的热度和几乎要被夹断的紧窒感。
“啊——!混蛋!痛死了!以下犯上的……呜啊啊……!”夏弥的哭骂声因为疼痛而变调,眼泪瞬间涌了出来,指甲死死抠抓着床单。
我没有丝毫怜悯,继续增加手指的数量,粗暴地扩张着那从未被造访过的紧窄通道。
她的内部灼热而干涩,每一次推进都伴随着她痛苦的呜咽和身体的剧烈颤抖。
但渐渐地,或许是分泌物的润滑,或许是我的强势不容抗拒,通道变得稍微顺畅了一些。
当我觉得扩张得差不多时,我抽出手指。夏弥如同虚脱般瘫软下去,小声地啜泣着,臀部还在微微颤抖。
但我没有给她喘息的机会。
将自己那早已迫不及待、沾满了各种液体而显得亮晶晶的狰狞巨物,对准了那微微张开、泛着水光、却依旧显得无比狭小的后庭入口,腰身猛地一沉,用尽全力,狠狠地、毫无保留地贯穿了进去!
“呃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夏弥发出了一声比我进入零时更加凄厉、更加尖锐、几乎要刺破耳膜的惨叫声!
她的身体如同被瞬间拉满又崩断的弓弦,猛地向上反弓起来,然后又重重砸落在床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