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女孩,就是苏茜。
记忆中她那双透过雨水和镜片、骤然亮起如同星辰的眼睛,与此刻她望向我的、充满倾慕与依赖的眼神,完美地重叠在了一起。
在这个世界线里,没有楚子航什么事,她从那一刻起,眼里心里就只剩下了那个“英雄救美”的路明非,甚至一路追着我考入了卡塞尔。
“明非,今天的甜点合口味吗?”她轻声问道,声音温柔得像羽毛拂过心尖,“厨房新来的法国甜点师,听说以前在巴黎丽兹酒店工作过。”她叫我“明非”,自然而亲昵,仿佛这个称呼已经在她唇齿间缠绕了千百遍。
坐在我右侧的,则是夏弥。
她穿着一身更方便活动的、面料考究的改良款运动套装,勾勒出青春洋溢、充满活力的身体曲线。
一头栗色的长发扎成利落的马尾,露出光洁的额头和那双标志性的、灵动的、仿佛会说话的大眼睛。
但与原着中那只古灵精怪、身份神秘的小龙女不同,此刻的她,看向我的眼神里除了固有的活泼狡黠,更多了一种近乎盲目的忠诚和火热的占有欲。
另一段记忆浮现:北京地铁的幽深隧道,那里不再是厮杀的战场,而是一处隐秘的谈判桌。
巨大的龙骨十字并非被摧毁,而是由路鸣泽借我之手布下的炼金矩阵所封印、化茧。
气息彻底隔绝于密党的探查之外。
我对着那个守护在龙骨前、眼神警惕又绝望的娇小身影,提出了条件——“他们以为它死了,不会再追查。但芬里厄需要时间,很长的时间。而你在这段时间里,跟我走。”——夏弥,或者说耶梦加得,为了她哥哥能获得一线生机,交出了她的自由和忠诚,成为了我的“贴身侍卫”。
这个贴身,自然是双重含义。
“师兄~”她歪着头叫我,尾音拖得长长的,带着点撒娇的意味,“吃饱喝足,是不是该活动活动啦?不然长胖了,诺诺姐该嫌弃你了哦?”她笑得像只狡猾的小狐狸,仿佛看穿了我内心正在滋长的肮脏念头。
师兄。这个称呼从她嘴里喊出来,带着一种奇异的、背德的刺激感。要知道,在原世界线里,这可是她称呼楚子航的专属。
楚子航……
这两个女孩,在原世界线里,或多或少都与那个面瘫师兄有着剪不断理还乱的关系。
苏茜是他沉默的暗恋者,夏弥是他命运交织的对手与……或许有过瞬间心动的人?
而现在,在这个被路鸣泽扭曲的世界里,她们却坐在“我”的餐桌旁,眼神热切,身心都牢牢地归属于我。
一种充满占有欲的快感,混合着饱暖思淫欲的生理冲动,如同毒藤般迅速缠绕了我的心脏。
酒精和美食让血液流速加快,刚刚才在办公室与麻衣、苏恩曦疯狂交媾过的身体,竟然又一次蠢蠢欲动,渴望着新的征服和宣泄。
我放下手中的水晶酒杯,杯底与桌面碰撞发出清脆的响声。
目光灼灼地看向眼前的两位佳人,声音因为欲望而显得有些低哑:“甜点很好……不过,我确实想……做点饭后运动,帮助消化。”
我的目光毫不掩饰地在她们二人因为用餐而微微泛红的脸颊、以及衣领下若隐若现的玲珑曲线上流转,其中的意味不言而喻。
苏茜的脸瞬间红透了,如同熟透的番茄。
她下意识地推了推眼镜,睫毛剧烈地颤抖着,低下头,声音细若蚊蚋:“明非……你……这还是在餐厅呢……”但她的话语里并没有真正的拒绝,反而充满了羞涩的期待,放在腿上的手不自觉地绞紧了餐巾。
夏弥的反应则直接得多。
她眼睛一亮,非但没有害羞,反而挺了挺发育得不错的胸脯,脸上露出一个混合着兴奋和挑战意味的笑容:“哦?师兄想怎么活动?单挑还是群殴?身为你的贴身侍卫,随时奉陪哦~”她把“贴身”两个字咬得格外重,眼神暧昧得能滴出水来。
两女一个羞涩一个大胆、却都默许甚至期待着的景象,彻底摧毁了我最后的理智。去他妈的现实,这里是老子的世界!老子想干什么就干什么!
我猛地站起身,绕过餐桌。
巨大的餐桌仿佛成了我的阅兵台,而她们是我等待宠幸的妃嫔。
我先是走到苏茜身边,伸手抬起她滚烫的下巴,强迫她看向我。
她镜片后的眼睛里水光潋滟,羞涩、紧张、爱慕交织在一起,呼吸变得急促起来。
“茜茜……”我故意用记忆里亲昵的称呼叫她,看着她因为这句称呼而浑身一颤,“愿意一起吗?”
苏茜的脸红得几乎要冒烟,她看了一眼旁边笑吟吟的夏弥,最终还是鼓起勇气,极小幅度地点了点头,从喉咙里挤出一个几不可闻的:“嗯……都听明非的……”
我满意地笑了,低头在她光洁的额头上印下一个吻,然后转向夏弥。
夏弥直接主动凑了上来,几乎要贴到我身上,仰着脸,那双灵动的大眼睛里闪烁着跃跃欲试的光芒:“师兄,那我呢?可不能厚此薄彼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