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冰蓝色的眼眸平静地扫过床上纠缠的我们,那眼神里没有了往日的冻土般的严寒,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近乎温顺的淡然。
她手里端着一个银质托盘,上面放着两杯清水和一条叠得整整齐齐的温热毛巾。
她步履从容地走近,仿佛自己这身惊世骇俗的打扮再正常不过。
“主人,”她开口,声音依旧是那份独特的、带着一点异国口音的清冷,但语调却柔和了许多,甚至带上了一丝不易察觉的……无奈和宠溺?
“您怎么又一大早就和女主人做上了?”
主…主人?女主人?
这两个称呼像是一记闷棍,敲得我眼冒金星。
零的目光落在我那再次精神抖擞、甚至比之前更加狰狞的阳具上,它正不知羞耻地挺立着,上面还沾着属于诺诺的亮晶晶的蜜液。
零的眉头几不可察地轻轻蹙了一下,那表情不像厌恶,反倒像是一个尽职尽责的女管家看到主人又把房间弄乱了时的细微埋怨。
“看来该轮到我尽女仆长的职责呢。”她说着,将托盘轻轻放在床头柜上,然后——就在我几乎要惊跳起来的注视下——无比自然地跪伏在了床边柔软的长毛地毯上。
她那冰蓝色的瞳孔向上抬起,注视着我,里面清晰地倒映出我惊骇欲绝、满脸通红的蠢样。然后,她张开了那双颜色极淡、却线条优美的唇。
“等…等等!零!你做什么?!”我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尖利得几乎破音,身体下意识地想向后缩,却被身后的床头板和身上的诺诺牢牢困住。
诺诺却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她非但没有阻止,反而用胳膊肘撑起身体,饶有兴致地低头看着,红发垂落,扫过我的胸口,带来一阵麻痒。
“哎呀,零吃醋了呢。”她语气轻快带着调侃,“怪你啦,明非,之前每次都这么心急,都不等零帮你做晨间清理…”
晨间清理?!难道……
没等我继续想下去,零已经俯下了身。
下一刻,一个湿润、清凉、却无比柔软的触感,包裹住了我阳具的顶端。
“嘶——!”我猛地倒吸一口冷气,全身的肌肉瞬间绷紧如铁,脚趾死死地抠住了身下的真丝床单。
那是一种无法用语言形容的极致感受。
她口腔内的温度比诺诺体内的要低一些,带着一种奇异的清凉感,巧妙地缓解了方才激烈性事带来的些许胀痛。
但她的舌头却灵活得超乎想象,如同一条狡猾而柔软的蛇,精准地舔舐过顶端最敏感的冠状沟,卷走残留的混合爱液,然后模仿着性交的节奏,开始缓慢而深入地吞吐。
她的舌技……好得惊人。
完全没有齿感的碰撞,只有唇舌极尽所能的服侍和取悦。
每一次深入的吮吸都带来强烈的真空感,仿佛灵魂都要被吸吮而出;每一次退出时,舌尖又会在马眼处巧妙地打转、按压,激起一阵阵令人头皮发麻的电流。
视觉的冲击更是无以复加。
零,那个冰冷如霜、战斗力强悍的零,此刻正跪在我的胯间,铂金色的长发有些凌乱地披散着,几缕发丝黏在她微微泛红的脸颊和汗湿的额角。
她垂着眼睫,神情专注得仿佛在进行一项精密的任务,只是那不断开合的、泛着水光的唇瓣,和那偶尔抬起、瞥向我、眼神中带着一丝难以言喻的复杂情愫——那里面有温顺,有服从,甚至有一丝极淡的、被情欲染上的迷离,但绝不是我记忆中那个毫无感情的杀人机器——这一切都构成了足以让圣人疯狂的淫靡景象。
“嗯…唔…”细微的、被堵住的呻吟从她喉间溢出,伴随着湿漉漉的水声。
她吞吐的速度逐渐加快,一只手轻轻托住我的囊袋,用指尖不轻不重地揉按着,另一只手则扶在我的大腿根部,指尖微微陷入我的皮肤。
太舒服了……这真太刺激了……
我的理智试图做最后的挣扎,提醒着我这诡异的状况,提醒着我记忆里那个冰冷的零,提醒着那个刚刚宣布了订婚消息的诺诺还躺在我身上……但所有的思考能力都在零那高超的口技下化为齑粉。
快感如同狂暴的海啸,一波接一波地冲击着我仅存的意识堤坝。
腰部完全不受控制地向上挺动,本能地寻求更深的进入,撞击到她喉咙深处时,能感受到她轻微的吞咽反射和一声压抑的闷哼。
诺诺在一旁看得津津有味,甚至伸出手,用手指轻轻梳理着零汗湿的白金色长发,动作亲昵无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