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明礼也开始和其他的女人纠缠不休。
他不是没有闯进过地下室,但都被许星禾用咬舌自尽逼退了。
就连那个富商,也是身体不行,只能通过虐待的方式来满足自己的私慾。
所以直到临死前,她依然是乾净的,这也是她唯一能为自己留下的东西。
“以后不准再看那种东西!”
说罢,江凛川走向另外一个炉灶,起炉烧水。
许星禾看著他的背影,忍不住抿唇一笑。
通火炕是他安排的,不就是怕她冷到吗?
今天晚上纠结了那么久,不还是来了。
还关心她从哪里学到的那些,刚才的眼神更像是想杀人。
这都是在乎的表现。
否则按照江凛川的性格,真正不在乎,管別人死活呢。
就算自己在这里冻死,他也不会多看一眼。
水很快烧好。
许星禾去洗澡。
江凛川觉得更热了。
他乾脆起身,来到门口,本想出去,但一想到风会灌进来,他又停下。
军大衣的肩线绷得笔直,窗外寒风呼啸。
屋里静的能听见许星禾窸窸窣窣脱衣服的声响,还有偶尔可能是牵动脚踝发出的轻哼。
他握紧拳头,视线死死盯著窗玻璃上自己的倒影,耳根却开始不受控制地发烫。
这个女人,比起以前更坏了。
洗完澡,许星禾立刻钻进已经发热的被窝,只露出一截白到发光的小腿,“喏,这里疼。”
江凛川深吸一口气,蹲下身子,声音带著些许沙哑,“把脚伸过来一点。”
“疼,伸不动。”许星禾撒著娇,“你自己来拿。”
江凛川只能伸出手,一把攥住那只小脚。
他只是想赶紧看完,赶紧离开。
之所以还留下,只是因为不想明天谣言满天飞。
白嫩的脚踝在灯光下肿得更加明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