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去了一个地方,那里人人都能被听见。
>我不后悔,因为我终于明白了??
>爱不是占有,是放手让你自由;
>听不是被动,是主动走进别人的痛里。
>总有一天,你会遇到一个人,
>她会让你想起我,也会带你找到你自己。
>到那时,请替我说一声:
>‘我回来了。’”
男子跪倒在地,嚎啕大哭。
林婉静静坐着,雨水顺着屋檐滴落,敲打青石板,发出清脆声响。那节奏,恰好是4。37Hz。
多年以后,一位白发学者在整理“听见计划”历史档案时,发现一份未标记来源的手稿,纸张粗糙,字迹娟秀。全文如下:
>“我们总以为历史由胜利者书写,
>其实真正流传下去的,
>是失败者的眼泪,失踪者的低语,
>和每一个平凡人在黑夜中喃喃自语的勇气。
>这些声音不会登上纪念碑,
>却藏在风里,住在墙中,
>在某个孩子抬头看星的瞬间突然响起。
>所以,请不要停止说话,
>即使无人回应;
>也不要停止倾听,
>即使听不懂。
>因为每一次尝试连接的努力,
>都在为这个世界增加一丝温度。
>终有一天,
>所有孤独的频率都会找到归属,
>所有破碎的句子都将拼成完整诗篇。
>到那时,我们会明白:
>原来所谓文明,
>不过是一群imperfect的灵魂,
>坚持whispering‘I’mhere’
>intothevoid,
>andsomehow,
>alwaysgettingananswer。”
手稿末尾没有署名,只画了一朵雪莲,旁边写着一行小字:
>“相国在上,不在天庭,
>在每一颗愿意为他人停留的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