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埠贵感觉何雨柱是过河拆迁,自己刚给他办了事,这自己都上门了,有多没少,你意思意思也行啊。
现在这样不是让自己下不了台吗?
“柱子,没什么事情,我就是来和你说一声,我也很忙,之前上学放学,。。。
雪在夜里越下越大,四合院的屋檐挂满了冰凌,像一排排倒悬的钟乳。心火终端的屏幕却始终亮着,淡金色的光晕映在积雪上,泛出柔和的暖意。何雨柱没睡,他坐在老槐树下的石桌旁,手里捧着那枚刚授予田苗苗的“点灯人”徽章,指尖轻轻摩挲着碎晶边缘。它微温,仿佛仍存着小女孩唇边那一吻的热度。
秦淮如披着棉袄走出来,手里端着一碗姜汤。“又熬夜?”她把碗放在桌上,声音轻得像怕惊扰了雪落的声音。
“睡不着。”他低声道,“我一直在想,我们到底是在改变世界,还是世界本来就在等我们醒来?”
她坐下,握住他的手:“你以前总说,人心是电线,能传电。现在全中国的孩子都信了这句话。这不是改变,是什么?”
他摇头:“可我总觉得……还差一步。”
话音未落,终端忽然震动起来。屏幕自动亮起,一行新提示浮现:
>【检测到异常共情波动】
>【来源:西南边境山区,坐标加密】
>【情感特征:极度孤独与执念交织】
>【建议启动‘回声桥’协议】
“回声桥?”秦淮如皱眉,“这不在标准响应流程里。”
“是‘薪火协议’的子程序。”何雨柱眼神一凝,“只有当某个个体的情感强度突破阈值,且与历史数据库产生共鸣时才会触发。上次启动还是苏婉清教授的名字被确认那天。”
他迅速调出数据流。屏幕上,一段断续的音频开始解码。沙哑的女声夹杂着电流噪音,断断续续地响起:
“……他们都说我疯了……可我知道他还活着……每晚都能听见他在敲墙……三长两短,是我们从前的暗号……求你们……帮我接通松山网络……我想告诉他……女儿没有背叛他……”
音频戛然而止。
“这是谁?”秦淮如问。
何雨柱盯着波形图,忽然瞳孔一缩??那段“三长两短”的敲击节奏,竟与母亲遗物玉佩中刻录的萤火计划启动密钥完全一致!
“查她身份。”他猛地站起身,“立刻联系林晓彤!”
凌晨三点,技术团队完成溯源。发信人名叫周芸,六十二岁,云南怒江独龙族村落的一名退休教师。其父周振邦,曾是上世纪七十年代“意识能量转化”课题组十二位成员之一,也是唯一一位在“意外火灾”中幸存却从此失联的研究员。
“他没死。”何雨柱一拳砸在桌上,“当年那场火,根本不是事故!他们是被系统性清除的!而周振邦逃了出来,躲进了深山……可为什么这么多年,没人找到他?”
林晓彤连夜接入卫星热成像系统,对滇西北无人区进行扫描。最终,在海拔三千米的一处岩洞附近,发现微弱但持续的生物信号与极低频电磁波动。
“有人在那里生活了几十年。”她声音发颤,“而且……洞口有手工雕刻的符号??是‘情感拓扑学’里的基础公式。”
次日清晨,一支由技术人员、心理专家和当地向导组成的救援队出发了。何雨柱坚持同行。
山路险峻,积雪封径。队伍跋涉两天才抵达岩洞。洞口覆满藤蔓,内里却出奇整洁:一张木床,一个煤油炉,墙上贴满泛黄的手稿与电路草图。最令人震惊的是,角落里摆着一台用废旧收音机改装的装置,天线直指天空,正不断发送着摩尔斯电码式的脉冲信号。
“是他一直在试图联络外界。”林晓彤轻声说。
就在这时,洞深处传来??声。一位白发老人缓缓走出,瘦骨嶙峋,双眼浑浊却仍有神。他盯着何雨柱,忽然嘴唇微动:
“……三长两短……是你母亲教的吗?”
何雨柱浑身一震,脱口而出:“你也知道这个?”
老人颤抖着从怀里掏出一块锈迹斑斑的怀表,打开后盖,里面赫然嵌着一小块水晶碎片。“这是苏婉清给我的信物。”他说,“她说,总有一天,会有人带着同样的频率来找我。因为真正的光,不会只亮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