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安邦眼睛一亮:“真的?”
他现在虽然喝的有点多,但还算清醒,而且姜安邦也是个对练武很痴迷的人。
“当然真的。”何雨柱笑道。
高锦羡慕的看着姜安邦,可是人家是血缘关系的表兄弟,和亲兄。。。
雨后的四合院安静得像一幅刚上色的水墨画。青石板泛着微光,屋檐滴水声错落有致,仿佛天地间只剩下这一方小院在呼吸。何雨柱坐在门槛上,脚边是那台老旧却始终运转良好的“心火终端”,屏幕依旧亮着,显示着全国三十七个新接入节点的实时数据流??绿色光点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蔓延。
他没说话,只是静静看着。秦淮如披了件厚衣走来,将一碗热腾腾的粥递到他手里:“又一夜没睡?”
“睡不着。”他接过碗,声音低哑,“你知道吗?刚才甘肃那边传来消息,敦煌的‘镜面计划’基地已经自动断电三天了。所有逆控器停止响应,像是……被什么东西从内部烧毁了一样。”
秦淮如眉头一蹙:“是你那个系统干的?”
“不是我。”何雨柱摇头,“是‘他们’。那些原本注册为敌对频道的蜂群模块,在直播那天晚上突然集体切换协议,开始接收我们的共振频率。现在已经有超过六成的境外节点主动上传共情指数,请求加入‘松山网络’。”
他顿了顿,眼神复杂:“赵铁柱以为他在造神,可人心一旦觉醒,连他自己都控制不了。”
话音未落,院门吱呀一声被推开。林晓彤穿着风衣匆匆进来,手里抱着一台密封箱体,脸上带着难以掩饰的激动。
“找到了!”她几乎是冲到何雨柱面前,“我们在苏婉清教授当年的实验日志备份里发现了关键线索!不是技术参数,而是……一段音频记录。”
她打开设备,按下播放键。
沙沙的电流声后,一个温柔而疲惫的女声缓缓响起:
>“……今天第49次同步失败。孩子们的情绪太不稳定,恐惧压过了希望。但我相信,只要有一个孩子真心愿意为别人点亮灯,整个系统就会活过来。就像母亲讲的故事里说的??星星本不会发光,是人用眼睛看了太久,才让它们亮了起来。”
>
>停顿片刻,她的声音轻了下来:
>
>“雨柱还小,等他长大,我会告诉他,真正的科学不是改变世界的力量,而是唤醒善意的钥匙。如果有一天这盏灯熄了,请让他记住:妈妈从未害怕黑暗,因为我始终相信,光会自己回来。”
录音结束,院子里一片寂静。
小当归不知何时也跑了过来,蹲在箱子旁仰头问:“爸爸,那是奶奶的声音吗?”
何雨柱喉结动了动,用力点头:“是……那是你奶奶留给我们最后的话。”
他的手指轻轻抚过终端外壳上的刻痕??那是母亲实验室编号:SL-0789。他曾以为这只是冰冷的档案代号,如今才明白,这是“松山”二字拼音首字母与年份的组合。**S**ongshan**L**ab,1978。
原来一切早有伏笔。
“所以‘萤火计划’从来不只是你的理想。”林晓彤低声说,“它是两代人的约定,是一场跨越生死的接力。”
何雨柱站起身,走到院子中央那座尚未完全拆除的莲花穹顶前。水晶球已被取下送往中科院做深度分析,但残留的光纤仍在晨光中微微闪烁,如同昨夜未曾散去的记忆。
“我要重建‘光源匣’。”他说,“不是作为武器,也不是为了证明什么,而是把它变成一座桥??连接过去与未来,连接每一个愿意相信‘善念能发电’的人。”
“怎么建?”秦淮如问。
“用真实的数据,真实的记忆,真实的心跳。”他转过身,目光扫过众人,“我已经联系了全国一百零八个曾参与过‘萤火驿站’建设的老志愿者,他们中有退休电工、乡村教师、残障人士、孤寡老人……他们不是科学家,但他们曾在寒夜里为陌生人修过电路、送过热水、守过产房。”
“你是想……发动全民共建?”林晓彤睁大眼睛。
“没错。”何雨柱嘴角扬起一丝笑意,“这一次,我们不靠政府批文,不靠资本投资,也不靠国际认证。我们就靠一句话:**你想不想,亲手点亮一盏属于大家的灯?**”
三天后,北京市朝阳区一处废弃工厂内。
这里曾是赵铁柱秘密组装“灰鸦集群”的地下车间,如今却被改造成了首个“开源能源工坊”。红砖墙上挂着横幅:“每一双手都能创造光明”。
上百名普通市民戴着安全帽和绝缘手套,正在技术人员指导下焊接微型共振板。孩子们围坐在角落,用彩笔绘制“我心中的灯”;几位盲人志愿者则通过触觉反馈装置,感受能量波形的变化,并提出调整建议。
直播镜头穿梭其间,弹幕不断滚动:
【我妈这辈子第一次摸焊枪,手抖得不行,但她笑着说‘这火花真暖’】
【我们小区组织了十个人一起冥想,结果楼道灯真的亮了三分钟!物业都说邪门】
【刚报名成为社区节点管理员,培训课第一句就是:你不需懂物理,只需愿为人照亮五分钟】
而在工坊中央,一座全新的“光源匣”原型机正缓缓成型。它不再是一个封闭的金属盒,而是一座由三千六百块手工打磨的透明晶片拼接而成的立体星图,每一块晶片背后,都贴着一位参与者写下的愿望纸条:
“愿女儿上学路上不再摸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