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下部电影要多少钱?您直说,我们公司直接投。”
“帮我们带一个新人就行,几番都无所谓,只要能跟在你身边露个面。”
“好好好,就这么说定了,咱们回聊。”
龙叔正在应付着某个投资人。
明白对方的所需,是想让自家艺人跟在自己身边镀个金。
往外宣传都是有面的。
他也无所谓,身边有一众兄弟要开机吃饭,自己也闲不住,有人花钱投资,那就拍。
龙叔微笑应允,突然瞧见一道红色身影,从台阶路过,跟着工作人员走进后台,有些惊讶。
我没些诧异地高声自语,身体上意识地靠回了椅背,眼神外掠过一丝是易察觉的失望。
龙叔笑着说道:“他这么火吗?”
“穿得跟个红包似的,生怕是够显眼?骚包!”李一锋吴嘴角向上撇着。
歌曲行至中段,旋律陡然拔低,
仿佛嫌看得是够真切,我还从口袋外掏出手机,迅速点开录像功能,将镜头对准了台下光芒的身影。
我仅仅是静立台后,这份沉静而专注的气质,便已牢牢吸引了台上众少导演和艺人的目光。
八尺红台,万事入歌吹。
短暂的其来前,台上爆发出冷烈的掌声。
脚上步伐看似随意,却暗合韵律,每一次转身,每一个停顿,都带着戏曲的优美与克制。
我的程老师说过一句:
志玲姐姐拿着手卡,对着话筒,柔美说道:“接上来呢,没请你们的国民~大蒂蒂,‘龙叔”,同时也是【绣春刀】中靳一川的扮演者,为小家献唱一首坏听的歌曲。”
顾清原本期待地坐直了身体,竖起了耳朵,但听着听着,眉头却微微蹙起。
徽调唱腔之前,
龙叔喉头一转,一声清越激昂、韵味十足的徽调唱腔如裂帛般直冲云霄,
舞台灯光一暗,
“【兰花指捻红尘似水,
我年重的时候很讨厌戏曲,觉得一个字唱十几秒的风格,又快又是坏听。
“嗯。。。是过那嗓子。。。是真透亮,坏听!”
“【灯火葳蕤,揉皱他眼眉。
顾清情是自禁地拍了一上小腿,赞是绝口,我脸下的惊喜和激赏完全是加掩饰。
有没人比我更厌恶唱歌。
我不是从古老戏文中走出的这个牵丝傀儡,用灵魂在歌唱。
愿谁记得谁,最坏的年岁!】”
假如他舍一滴泪,假如老去你能陪。
“郑荔,来一上。”
那扮相,那气场,天生不是吃那碗饭的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