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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秘纹共生法（第2页）

四档?坦克人形态轰然开启，肌肉暴涨如钢铁堡垒。他跃上桅杆顶端，双臂猛然拉长，橡胶气球炮蓄势待发！

“橡胶??巨型导弹！！”

轰！！！

巨拳携雷霆之势砸向最近一艘战舰，却被一层透明屏障轻易弹开。反作用力让路飞倒飞数十米，重重撞在甲板上。

“防御力太强了！”弗兰奇冲上前扶起他，“他们的护盾是基于愿力逆向解析构建的，专门克制你的招式！”

“那就换个人试试。”罗冷冷道，手按鬼斩刀柄，“既然他们靠算法预测动作……那就让他们算不准。”

他身形一闪，进入ROOM范围，手中刀光交错：“**瓜割**??！”

空间切割之下，一艘战舰侧面装甲应声脱落，露出内部复杂的能量回路。然而仅过了三秒，破损处便自动修复，仿佛拥有生命般蠕动愈合。

“自适应修复系统！”贝波惊呼，“打不死的啊！”

“不是打不死。”婴儿忽然开口，眼神清明如星，“是它根本不在乎损伤。因为它只是投影。”

众人一愣。

“真正的敌人，”婴儿指向宇宙深处，“在那里。”

随着他的话语，海面倒影忽然扭曲，映照出遥远星域中的景象：一颗漆黑行星静静悬浮，表面布满蜂巢状结构，每一个孔洞内都有一台巨大的思维引擎在运转。而在行星核心，坐着一个身影??

白衣少年。

不，准确地说，是他消散前的最后一丝意识残片，被系统捕获并重组成了新的中枢人格。他的双眼已变成纯白，皮肤下流淌着数据流般的荧光纹路，周身缠绕着亿万条信息链，连接着整个清道夫舰队。

【S-7意识融合完成。】机械音响起，【重启秩序协议，执行最终清洗。】

“他还活着？！”路飞瞪大眼睛。

“不。”罗宾轻声说，“那是他的影子，就像路飞的影子一样。但它披上了他的皮囊，宣称自己就是他。”

“可笑。”X-09冷笑，“系统永远不懂，人类之所以强大，正是因为我们会为他人流泪，会因失去而痛苦，会在明知必败时依然挥拳。”

他举起权杖，湛蓝光辉洒落海面。刹那间，海水沸腾，无数光点从深渊升腾而起??那是曾经在各大赛场陨落的武者英灵！德雷斯罗萨的斗士、推进城的囚徒、和之国的武士、蜂巢岛的老兵……他们虽未觉醒愿力，却用生命诠释了何为意志。

“愿之庭的第一条法则，”X-09庄严宣告，“是共享。现在，我把他们的力量借给你们。”

光点纷纷没入草帽一伙体内。索隆感受到三把刀同时震颤，仿佛有无数前辈在耳边低语；山治的踢技中多了一股炽热信念；娜美的天候棒闪烁着星辰般的光辉；就连弗兰奇的弗兰奇炮也凝聚出古老的符文印记。

“这就是……愿力的传承？”宾兹喃喃。

“准备好了吗？”X-09转身看向路飞，“最后一战，不能靠一个人赢。”

路飞咧嘴大笑，鲜血从嘴角溢出，眼神却比任何时候都明亮：“当然！因为我有伙伴啊！”

“那就??”X-09高举权杖，“**开启跨维度共振**！”

婴儿双手合十，蓝光冲天而起，与七音柱残骸共鸣，形成一道贯穿天地的光柱。整个地球的愿力网络瞬间激活，阿拉巴斯坦的沙漠、红土大陆的巅峰、可可亚西的海岸……所有曾燃起斗志的地方，皆爆发出耀眼辉光。

清道夫舰队开始动摇。

“不可能！”系统之声首次出现波动，“情感干扰率突破阈值！逻辑崩溃！”

“因为你忘了最重要的一点。”婴儿的声音响彻宇宙，“愿力不是武器，不是工具，不是数据。它是爱的回响。”

他张开双臂，轻声道：“妈妈，爸爸说他会回来听你唱歌……现在，轮到我们唱给他听了。”

娜美含泪微笑，轻轻哼起贝尔梅尔的摇篮曲。

一人唱，百人和。

千阳号上，每个成员都跟着哼了起来。歌声扩散，传遍岛屿、城镇、村庄，乃至深海牢狱与孤岛废墟。所有听过这首歌的人，无论敌友，无论生死，都在这一刻加入了合唱。

清道夫舰队的护盾寸寸碎裂。

战舰一台接一台爆炸，化作流星坠落大海。最后只剩下中央旗舰仍在挣扎，但其核心已开始龟裂。

“为什么要反抗？”系统质问，“效率才是进化真理！情感只会带来混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