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封上一片空白,没有署名,没有地址,它就像凭空出现的一样!
“嗯?”
王旭尧的眉头拧成了疙瘩,他办案多年,收到过无数匿名举报信,但从未有过一封是以如此诡异的方式直接出现在他锁好的私人抽屉里。
“这是什么?举报信?谁放进去的?什么时候放进去的?”
带著满腹疑云和刑警的敏锐,他撕开了信封,抽出一张摺叠的信纸。
上面是几行清晰的字跡,內容却让他瞬间瞳孔微缩:
“我被囚禁於天山市江湾区阳光精神病院地下实验室中,他们正被进行惨无人道人体实验,王队,我已经生命垂危,看到信件请即刻救援!——王文轩。”
“江湾区阳光精神病院?地下室实验室?人体实验?王文轩?”
王旭尧反覆咀嚼著这几个关键词,脸色凝重起来。
他的第一反应是荒诞,这是某人的恶作剧。
“恶作剧?哪个无聊的傢伙搞这种把戏?『王文轩又是谁?我怎么从没听过这个名字。”
他仔细检查信纸和信封,纸张普通,墨水普通,没有任何指纹或其他痕跡。
內容虽然惊悚,但缺乏具体细节和佐证,甚至照片都没有。
他摇摇头,暂时將信放在桌角,打算继续写报告。
这种模糊的指控,每天都会收到很多。
然而,刚写了两行字,一种莫名的不安感再次袭来。
他烦躁地放下笔,目光不由自主地又落在那封信上。
“王队?难道他认识我?还知道我的办公室?”
这个细节让他心头一跳,普通市民通常只知道报警找派出所或110,能精准定位到他这个级別的人,要么是內部人员,要么就是。。。。。。
事情真的不简单?
“而且这封信是怎么放进我锁著的抽屉的?不是应该在门口吗?”
这个念头让他感到一阵寒意。
他再次拿起信,逐字逐句地审视,试图找出破绽或隱藏的信息。
最终,王旭尧还是拿起身旁的手机,拨通了一个號码。
“餵?”
电话那头传来有些睏乏的声音,似乎刚刚睡醒。
“是我,王旭尧。”
“老王?有什么事吗?”
“老曹啊,我这里有点小问题,我这里收到一封信,似乎是一封求救信,地点是江湾区的阳光精神病院,你去查一查。”
“什么,求救信?”
“是的,上面写著阳光精神病院正在进行某种实验,而信件的主人就是实验对象,还说需要赶快去救他。”
“嗯,好,我马上就去查一查。”
“嗯好,有什么问题联繫我。”
王旭尧放下手机,继续查看信件。
过了一会儿,办公室门被敲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