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带的束缚感放大了快感的每一丝细节!
“不说?那就叫!让这房子都听听你的骚叫!”周小亮猛地俯身,隔着丝带狠狠咬住她胸前挺立的乳尖!
“说!‘主人操得小柔好爽!小柔是主人的丝带母狗!’快说!”
强烈的刺激混合着束缚的窒息感和极致的快感!
小柔在灭顶的浪潮中彻底崩溃,放声尖叫:“啊!主人…操得…操得小柔…好爽!呃啊!小柔…是主人的…丝带母狗!啊——!只给…只给主人操!呃啊啊——!”她甚至主动地扭动腰肢,试图让那根滚烫的凶器进入得更深!
“贱母狗!夹紧!再吸!把你的骚水都喷出来!喷在老子给你买的别墅里!”周小亮兴奋得双目赤红,感受着甬道里那被束缚后如同高压泵般疯狂绞吸的极致快感!
他死死抓住丝带,如同驾驭着最狂野的烈马,腰胯以近乎狂暴的力量猛烈顶撞!
“呃啊!顶穿了!花心…花心要顶碎了!主人…啊…不行了…要…要来了…呃啊啊啊——!!!”小柔被这凶悍的顶弄操得魂飞魄散,花心深处传来毁灭性的剧烈痉挛!
一股滚烫粘稠的蜜液如同决堤的洪水般猛烈喷涌而出,滚烫地冲刷着周小亮疯狂抽插的肉棒!
“操!喷了!喷老子一身!”周小亮被这滚烫的浇灌和极致的绞吸刺激得低吼连连!
他再也无法忍耐!
死死抓住丝带,将小柔的身体牢牢钉在自己身上,粗壮的肉棒尽根没入,顶死在痉挛抽搐的花心最深处!
然后——噗嗤!
噗嗤!
噗嗤!
一股股滚烫浓稠、量大到惊人的精液,如同开闸的岩浆,猛烈地、持续不断地喷射而出,狠狠灌满她痉挛收缩的子宫深处!
“呃啊啊啊————!!!”小柔发出一声漫长、高亢、完全失控的、如同灵魂被彻底撞碎的哀鸣!
身体在丝带的束缚下疯狂地向上反弓、抽搐,脚趾在黑丝袜里紧紧蜷缩,眼前炸开一片炫目的白光!
那灭顶的高潮吞噬了一切,只剩下身体深处被滚烫精液灌满的、令人绝望的饱胀感、丝带勒紧的束缚感和被彻底征服、彻底占有的极致虚无。
周小亮粗重地喘息着,餍足地压在束缚装包裹的小柔身上,感受着她甬道深处那持续的、贪婪的吸吮绞榨。
精液混合着爱液,从她被操得微微外翻、红肿不堪的穴口汩汩溢出,浸湿了撕裂的丝带,在她白皙的大腿内侧和昂贵的水床床单上留下粘腻的痕迹。
奢华的主卧里,只剩下两人粗重的喘息和浓烈的体液腥膻味。
小柔瘫软在水床上,像一件被使用过度、沾满污秽的精美祭品。
丝带依旧紧紧缠绕着她,勒出红痕,提醒着她今晚这场由酒精、虚荣、报复和虚假深情共同编织的、彻底沉沦的献祭。
眼角有泪水无声滑落,混入汗水和精液之中。
那一点点危险的沦陷苗头,在这场极致扭曲的性爱之后,似乎…扎得更深了。
别墅的冰冷奢华,像一个巨大的、无声的牢笼,将她牢牢困住。
清晨的阳光透过巨大的落地窗洒进奢华的主卧,在昂贵的埃及棉床单上投下温暖的光斑。
小柔在柔软得如同云朵的水床上醒来,身体还残留着昨夜被丝带束缚、被彻底占有的酸软和奇异满足感。
她动了动,发现周小亮已经不在身边,只有被褥间还残留着他强烈的雄性气息和一丝淡淡的烟草味。
浴室里传来水声。
小柔坐起身,丝滑的薄被滑落,露出身上那些尚未消退的红痕和勒痕,提醒着她昨夜的疯狂。
她环顾这间堪比五星级酒店套房的卧室,巨大的衣帽间,奢华的浴室,落地窗外是精心打理的花园……这一切都让她有种强烈的不真实感。
周小亮…他到底是谁?
带着满心疑惑,她裹着睡袍走出卧室。
楼下开放式厨房里,周小亮穿着休闲的家居服,正在熟练地煎蛋,旁边放着烤好的面包和鲜榨果汁,阳光落在他身上,竟有几分居家的温和感,与昨晚那个掌控一切的恶魔判若两人。
“醒了?来吃早餐。”周小亮回头对她笑了笑,笑容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满足。
早餐很美味,气氛却有些微妙。小柔几次欲言又止,最终还是忍不住问:“这…真是你家?你家里…”
“嗯,老头子早年搞房地产,赚了点辛苦钱。”周小亮轻描淡写,切着煎蛋,“我妈一个人住老宅那边,清净。今天带你去看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