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呜太久不做差点忘掉江知砚某些地方也很符合她对东欧人种的刻板印象!
江知砚扯过夏稚鱼砸他用的靠垫,语调压抑而简短,“抬腰。”
夏稚鱼拱起身体,微张的唇齿间溢出脆弱低音。
江知砚眉头皱起,他默不作声的撑在夏稚鱼身侧,黝黑瞳孔仔细分辨着夏稚鱼神情。
卧室门被空调冷气吹的左右摇晃。
夏稚鱼难耐地扫了眼江知砚,细薄的眼下肌肤都泛着红意,她没说什么,可仿佛连呼吸都催促着江知砚。
眉头微蹙,眼角溢出水花,鱼鱼眼神依旧是湿漉漉的,动作和回应也足够热情,可她眼神空洞,眼底没有温度,视线的焦点始终不在他身上。
即便他们此刻亲密无间。
从不太顺利的第一次到现在,江知砚忽然觉得这会是他们之间最糟糕的一场欢愉。
焦灼感在此时此刻被无限放大,江知砚喉结滚了滚,低头咬上夏稚鱼颈侧,热气呼在耳畔,声音低沉,
“在想什么?”
夏稚鱼环着江知砚脖颈,鼻尖忽然在江知砚耳后嗅到一股陌生的甜香。
炙热的身体蓦然冷却下来,呼吸都变得困难。
窗外风声忽然变大,疯了似的咆哮着卷起树木枝叶砸向玻璃。
门外响起夏小江固执的挠门声。
疑窦像是长着尖刺的藤蔓一寸寸攀上她的心脏,扭曲、缩紧,挤出酸涩汁水。
又来了,又是这种疑神疑鬼的感觉。
夏稚鱼痛苦的闭了闭眼,她的安全感呢?
她为什么会涌起江知砚出轨了这种猜测。
没人比夏稚鱼更了解江知砚,她清楚按照江知砚的性格,他不可能出轨,但一瞬间涌上心头的无力感如同潮水般席卷而来,绝望彻底淹没了她。
夏稚鱼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患得患失到这种地步。
周遭变得寂寥,夏稚鱼松开环着江知砚脖颈的手腕,她听到自己冷静沉着的声音,
“没什么,我今天有点不舒服,不想做了。”
说完,夏稚鱼推开江知砚,滚到自己那一边背过身去,被子压的严严实实,从后面只能看到一个毛茸茸的后脑勺。
片刻,江知砚伸出手臂松松搭在夏稚鱼侧腰,他清楚地感知到夏稚鱼身体僵了一瞬。
过了没一会,夏稚鱼借着翻身的空挡甩开他的手臂。
她没睡,但拒绝和他□□,也拒绝他的拥抱。
江知砚沉默的注视着夏稚鱼的背影。
床的另一侧震了震,拖鞋沙沙的声音轻轻响起,越来越远。
夏稚鱼双眼紧闭,脸侧挨着的真丝枕巾一片冰凉濡湿。
浴室里,冷水兜头淋下,江知砚用力搓了把脸,水珠顺着他刀削斧砍似的硬挺轮廓滑下。
披上浴巾,熟悉的眩晕感猛的席卷而来,江知砚手撑在洗脸台上,夏稚鱼精心挑选的铜雕花镜面上映出他剧烈喘息后涨红的脸,心脏几乎要从胸腔跳出来。
江知砚抬眼,冷冷注视着镜子里近乎狼狈的自己。
额头溢出的冷汗混着水珠砸在洗脸台上。
他不在国内的这一年里,鱼鱼为什么变了这么多。
是谁使得她离自己越来越远?
只是江镜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