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向卫时的电话先打了过来。
“什么事儿?”温栖蹙眉。
“诶呦,我的天。这说好的来喝酒,就差你和谢赫憬了,劳烦您守个时?”
闻言,温栖朝窗外看去,不知道什么时候天已经黑了。
“知道,马上来。”
给魏青宣拨电话只能搁置,温栖将快递单面拍下,打算等会儿再问,毕竟现在时间有点紧。
随手把外套搭在臂弯,温栖踩着帆布鞋,没有戴任何首饰的脖颈纤白如玉,松松垮垮的白t被风吹起一角,露出若隐若现的腰线。
温栖低头将白t的一角随意打了个结塞到了短牛仔裤里。
酒吧大门打开,震耳欲聋的鼓点扑面而来。
门侍在温栖的手腕处戳了个章,淡蓝色的藤花印记。
“您请。”
弯腰侧身穿过人群时,后腰一截冷白的肌肤浮现又很快被遮住。
向卫时他们在最里面。
卡座分为两派,玩游戏的和喝酒的。
人温栖倒是都认识,但她今晚没兴趣玩游戏,打了招呼就去找向卫时。
“谢赫憬呢?没来?”
温栖巡视一圈,将外套抛在沙发上。
向卫时耸耸肩:“没,最近像丢魂了似的。”
“丢魂了你不会给他找回来?”温栖笑。
向卫时手速很快地调了杯酒放到她面前:“照你这意思,我还得兼职神棍?”
温栖闷了一口,有些酸,重新放回向卫时面前,示意他再调。
“你的天赋,可以全职。”
向卫时:“……”
“他魂都跟着南许去国外了,找不回来。”
向卫时还挺有调酒的天赋的,就是不多。
不过人菜瘾大,他们出来玩,向卫时基本上是调酒那个。
温栖今晚很有闲心地帮他试了挺多种新琢磨出来的酒。
然后在向卫时的期待下吐出两个字。
——难喝。
气得向卫时想掐死她。
“温栖,向卫时,别光喝了,过来玩啊,”旁边一人喊道,“我刚学会一种有意思的玩法。”
“去吗?”向卫时问。
温栖摇头,从外套里翻出手机:“你们玩,我去打个电话。”
“得嘞,大忙人。”
温栖懒得和向卫时贫嘴,寻了处还算安静的地方,按照快递单面上的电话拨了过去。
电话被接起很快。
“喂。”温栖先出声。
那头却一直没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