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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被鸣人饲养的妈妈逐渐下滑底线（第4页）

“不……不……”你疯狂地摇头，嘴巴死死地闭着，喉咙里发出困兽般的悲鸣。

鸣人脸上的笑容消失了。他那双湛蓝色的眼睛里，闪过一丝因为“工具”不听话而产生的不耐。

他没有再废话。

他松开你的头发，用那只小小的、却充满了不容抗拒力道的手，狠狠地捏住了你的鼻子！

窒息感，再次袭来！

你本能地张开了嘴，大口地喘息。

而就在这一瞬间，鸣人将杯口，猛地凑到了你的嘴边，同时用另一只手，狠狠地拍打你的后背！

“咳！咳呕——！”

在你剧烈的、不受控制的呛咳中，那股还积存在你喉咙深处的、粘稠的、属于鸣人的精液，混合着你的唾液，就这么被你活生生、不受控制地，咳进了那个玻璃杯里。

杯底，瞬间积起了一层乳白色的、散发着腥膻气息的“调味料”。

但这还没完。

鸣人举起杯子，满意地端详了一下，然后，他做出了一个让你灵魂都为之冻结的动作。

他维持着你趴跪的姿势，将那个杯口，轻轻地、精准地，对准了你那还在微微渗出“汤汁”的、羞耻的后穴。

“滴答……滴答……”

清亮的、混合着白浊的肠液与精液，顺着你红肿的穴口，一滴一滴地，落入了杯中。

它们与杯底那层乳白色的“调味料”混合在一起，慢慢地，形成了一杯半透明的、其中夹杂着白色絮状物的、散发着禁忌与腥甜气息的……液体。

一道完美的、由母亲的“汤汁”和儿子的“精华”共同调制而成的、独一无二的“早餐”，诞生了。

鸣人端着这杯凝聚了你们母子二人所有罪恶的“圣餐”，脸上重新露出了孩子般天真烂漫的、充满了期待的笑容。

他绕到你的面前，将这杯“杰作”，郑重地，递到了你的眼前。“妈妈，快尝尝，我们一起做的早餐！”

他兴高采烈地宣布道，像一个急于向母亲展示自己满分考卷的孩子。

而你，看着杯中那让你作呕的、熟悉的液体，闻着那股让你灵魂都在颤抖的、熟悉的味道，你的大脑，终于在这一刻，彻底宕机了。

你双眼失神，口中喃喃地念着什么，身体不受控制地向后蜷缩，像是在躲避什么最恐怖的怪物。

你的拒绝，让鸣人脸上的笑容，再次冷却了下来。

“妈妈。”他叫了你一声，声音里已经带上了警告的意味。“这是我们一起做的。”，“你不可以浪费。”

他不再给你任何选择的机会。

他将杯子放在地上，然后像一头捕食的野兽，再次将你扑倒。

他一只膝盖死死地压住你挣扎的身体，一只手捏住你的鼻子，另一只手，则端起了那杯“早餐”，对准了你那因为窒息而被迫张开的嘴……

狠狠地，灌了下去！

“呜……咕噜……咕噜……”

你连挣扎的权利都没有。

你只能眼睁睁地、清清楚楚地，感受到那股温热的、粘稠的、混合了你们母子二人最私密体液的罪证，滑过你的舌尖，涌入你的喉咙，顺着你的食道，一路向下，最终，落入了你的胃里。

它在你的身体里，完成了一次最彻底的、最肮脏的、最完美的循环。

你，亲口，吃掉了自己的屈辱。

你如同一个被抽走了灵魂的人偶，瘫软在冰冷的客厅地板上。

胃里那沉甸甸的、翻江倒海的感觉，以及口腔和鼻腔中那股无论如何也无法散去的、属于你和你儿子的腥膻气味，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着你，刚刚那场名为“早餐”的仪式，是何等真实，何等残酷。

你的精神已经是一片焦黑的废墟。

但就在这片废墟之上，那个将你亲手毁灭的“神”，你的儿子鸣人，却用一种近乎神圣的、充满了怜爱的目光注视着你。

他看着你空洞失神的双眼，看着你嘴角来不及擦拭干净的、属于他的白色痕迹，脸上露出了品尝过完美料理后，那种心满意足的、纯粹的笑容。

他蹲下身，用指腹，温柔地、仔细地，帮你擦拭掉嘴角的污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