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一郎的怒吼在校庭中回荡,那根徒劳的水管甚至未能擦伤雷兽的皮毛。
然而,这微不足道的干扰,却像一颗投入静湖的石子,打破了雷兽专注的“进食”节奏。
缠绕在朔邪身上的黑色雷电,如同被惊扰的蛇群,光芒微微一滞,那令人窒息的压迫感出现了瞬间的松动。
就是这短暂的一瞬!
“呃……哈啊……”朔邪软软垂下的身体猛地绷紧,不是源于电击,而是源于内心深处迸发的求生意志。
她剧烈地喘息着,试图将几乎被快感淹没的神智从泥潭中拉扯回来。
大脑在尖叫着发出指令,但身体却仍沉溺在方才的余韵中,背叛性地回忆着每一丝被强行赋予的刺激。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大腿根部那片最私密的区域,棉纶内裤早已被自己涌出的爱液彻底浸透,湿漉漉、粘腻地紧贴着肌肤,原本纯洁的白色此刻染上了羞耻的深痕,散发着甜腻而情欲的气息。
冰冷的空气拂过裸露的肌肤,带来阵阵战栗,与下体仍未散去的灼热形成了残酷的对比。
就在这时,她眼角的余光捕捉到了那个身影——真一郎。
他正朝着她走来。
一股混合着希望与依赖的热流瞬间冲上朔邪的心头。
“是他……他站出来救我了……!”
但这念头仅仅持续了一秒,便被冰冷的理智无情击碎。
“不对!以真一郎普通人的力量,怎么可能在激怒雷兽后安然无恙?为什么雷兽没有继续攻击他?他走路的姿势……为何如此僵硬?眼神……为何如此空洞?”
少女驱魔师的直觉拉响了最刺耳的警报。
“真一郎?你……”她艰难地抬起头,声音因虚弱和警惕而微微发颤。
真一郎没有回应。
他甚至没有去看被困在雷电囚笼中、近乎全裸、狼狈不堪的她。
他的脚步缓慢而稳定,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唯有那双眼睛,失去了往日里的温和与怯懦,只剩下一种令人不安的、混合着欲望与暴戾的浑浊光芒。
就在方才,当他掷出水管的下一秒,雷兽那闪烁着纯粹恶意的兽瞳便已锁定了他。
它没有使用那折磨朔邪的黑色雷电,而是仰头发出一声蕴含着奇异韵律的低吼。
其额间的独角上,一抹深邃的、仿佛能吸收光线的紫色电光急速凝聚——那是它吞噬了身为驱魔世家的朔邪部分精气后,体内力量产生异变而孕育出的全新力量,蕴含着直接侵蚀心智的蛊惑之力。
它早就察觉到了这个躲在暗处的、心怀不轨的窥视者。
“噼啪——!”
一道纤细却无比刺眼的紫色闪电,如同毒蛇出洞,瞬间跨越空间,精准地贯入了真一郎的胸膛。
没有焦糊,没有外伤。
真一郎只觉得一股冰冷刺骨的洪流强行涌入他的四肢百骸,并非摧毁他的肉体,而是直接在他的脑海中引爆了一场风暴。
所有被理智和道德压抑的念头——对朔邪身体的窥探,对那抹纯白内裤的悸动,对她脆弱姿态时产生的卑劣兴奋,以及对自己无能的愤怒——所有这些阴暗的情绪,此刻被那紫色雷电无限放大、扭曲,如同野草般疯狂滋长!
“我……我在想什么?看着她被那样……我竟然……觉得兴奋?不……这不是我……但是……她那副样子……明明那么痛苦,身体却那么诚实……白色的……湿透了……想碰……想占有……凭什么我要躲在后面!凭什么我只能看着!”
他的理智在滔天的恶念中苦苦挣扎,如同暴风雨中的一叶扁舟,迅速被吞没。
罪恶感非但没有让他清醒,反而在雷电的催化下,变成了某种自我放纵的借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