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翔騫的眼睛里噙著泪光,嘴里喃喃地念叨著。
他从上口袋掏出钢笔,在笔记本上刷刷歇息写下。
“第二首诗
『一切都是命运,
一切都是烟云,
。。。
曾见仁同志,我实话实说,这首诗水平只能算中等,跟《一代人》相差甚远,而且跟南鸟同志的诗,风格接近。”
曾见仁不在意地说:“这首诗是我在去北海公园的路上临时想出来的,游戏之作。”
陈翔騫不敢相信:“临时想出来的?”
“对,我哥今天拉著我来北海公园,就是要我帮他出口气,那些人太欺负人。
尤其是南鸟,仗著写过那首卑鄙者,阴阳怪气地讥讽我哥。。。”
“我明白了!”邱振华惊喜地叫了起来。
哥,你又明白什么了?
“老三,你为了给我出气,在去北海公园的路上,你模仿南鸟的诗歌风格,临时写了这么一首诗。
就是要当著他的面告诉他,他的诗歌,水平也就这样,你隨隨便便就能写一首出来。”
哥,以后你没饭吃了,就去说相声吧,肯定是金牌捧哏。
曾见仁笑了笑,没有出声。
我哥都说完了,我还能说什么!
他淡淡的笑,在陈翔騫和邱振华的眼里,却各有含义。
两人都忍不住惊嘆的曾见仁的天赋和才华,人家写诗,搜肠刮肚,恨不得把脑壳凿开。
你倒好,隨手就能写一首,跟喝凉水一样轻鬆。
陈翔騫在惊嘆之余,却有些遗憾。
曾见仁同志虽然天赋异稟,才华超绝,但是对诗歌似乎並不在意。
邱振华在惊嘆之余,有些欲欲跃试。
今天遇到了陈翔騫,这位是《诗歌》杂誌的编辑,华夏诗歌界的主流,可算找到组织了。
以后我进了诗歌圈,要仰首挺胸,再也不要被人欺负。
我不会写诗,可我表弟会写诗,四捨五入,等於我会诗。。。
“曾见仁同志,第二首诗叫什么名字?”
“就叫《时间的遗弃者》。”
陈翔騫点点头,在笔记本上记下:“好,我会安排把这首诗发表在我们杂誌上,不过哪一期还要看排版。
曾同志,你还有其它诗歌作品吗?”
在他眼里,《时间的遗弃者》很一般,只能算是《一代人》的搭头。
他希望能从曾见仁手里再掏出一两首作品来。
邱振华在旁边鼓动著:“老三,你再给挤一挤,给凑一首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