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了几秒,她摇了摇头,声音同样通过翻译器传出:“我记不起来了。”
“你来自哪里?”
“……不记得了。”
“你为什么会在冷冻舱里?”
依旧是摇头。
林内换了几种问法:她的过去,她可能的身份,甚至问了她为什么咬人。
得到的回应,除了沉默,就是那千篇一律的不知道。
林内靠向椅背,指尖交叠。
辅助系统适时的给出了检测报告,一行字被高亮标注:【长期深空休眠会导致海马体抑制,伴随逆行性遗忘,属常见深空失忆症】。
这个结论并未让林内满意。
他的目光再次落回餐桌对面的野生女人身上。
埃兹拉说得没错,她确实是件孤品,很“丑”的孤品。
他甚至不自觉的将她与侍立在餐厅角落的“宁芙”们进行比较。
仿生女伴的每一寸肌肤都光洁无瑕,五官比例符合最严苛的黄金分割,就连发丝都泛着均匀柔顺的光泽。
她们是完美的装饰品,温顺、无害,且赏心悦目。
而眼前这个……
她的肌肤缺乏光泽,长发毛躁,鼻头也不挺翘,鼻梁甚至还有点短;
他注意到,她嘴唇也不够清晰饱满,肤色不均匀,颧骨处甚至还有几粒浅淡的、仿生女伴绝不会有的雀斑。
视线继续下移。
她穿着抹胸,裹裤也极短。
抹胸下,乳房形状并不对称,右边比左边丰满一些。
她的腰肢没有多余的赘肉,平坦的小腹也值得称道,但盆骨又有点紧窄。
与宁芙们相比,她里面有些什么呢?
林内的思绪滑向了更深处。
侍奉在侧的“宁芙”们,她们的脸庞、胸型、乃至最私密的性器官,都可以根据订购者偏好进行定制调整。
她们的阴道,无论是仿生黏膜、紧致度,还是传感系统,一切一切设计都只为了一件事——最大限度地取悦和服侍其主人。
眼前这个野生女人呢?她那里的结构……也遵循服务她所处时代男性的规则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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