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是,年初长公主发动宫变,封锁全长安城,有想出城的,都被杀了,我们都怕的要命,不知长安要死多少人,可等魏使君率军入长安,派人挨家挨户的安抚,绝不伤百姓,这样的好人怎会害太子呢?”
伏嫽与魏琨对望一眼,他眼中的神气又让他桀骜起来,过完年他才二十一,年仅二十一岁的青年郎君,就已经有了如此高的声望,许多权贵甚至太子皇帝,百姓都未必认得,但他们认得魏琨和伏嫽,他们不会因一句真假难辨的话,就会被挑动起来。
显然苏让也发现了,他没遇见过这么可怕的事,他只想的是,太子是皇室储君,将来这些百姓都是他的子民,他们听见有人要害自己的未来君王,应当群起而攻之,又怎么会站到魏琨这边。
他心中只有个想法,反了,真的反了!
魏琨朝人群中拱手,“此人假借太子之名,污我小君施邪术,诸位在此,琨请诸位做个见证,便就地审出是何人主使。”
立时群情激愤,让速速审来,不能凭白污了他夫妇的清白。
伏嫽退进马车里,看着魏琨请两个围观的年轻人摁住苏让,他拔了环首刀,又请一人搜苏让的身,从苏让身上搜出了一支丝绸绢布做成的小人,背面刻着梁献卓的生辰八字,上面扎了根根银针。
伏嫽抿唇笑,他们也是真狠,为了杀她,还真敢用梁献卓的生辰八字刻小人,也不怕这厌胜灵验了。
可见薄家人也没多在意梁献卓的生死,前世梁献卓用她和伏家铺路,薄家又何尝不是用他梁献卓铺路呢?
魏琨问苏让,“这是从何处得来的?”
苏让道,“从你养父的坟里扒出来的,你还想抵赖不成!”
伏嫽怔了下,望着魏琨,魏琨脊背笔直,脸上没表情,但他攥着刀的手已是青筋迭起,他在竭力克制,才不会失去理智。
魏琨问道,“太子知道你扒了我养父的坟么?”
苏让咬牙不说话。
众人看在眼里,就都知道,这是他擅自行动,并没有禀明梁献卓,这样的大事,他一个奴婢私自做主,这本就很越矩。
魏琨示意将闾动手。
将闾抓起一个仆役先暴揍一顿,打的其余三个仆役惊恐连连,想跑又被周遭人围住,跑都跑不掉,只在原地哆嗦。
魏琨问他们,“你们也是宫里人?”
看他们的衣着就知道不是宫人。
三人想撒谎都不
行,摇头说不是。
魏琨道,“这位中官,不仅不禀报太子,还私下找了宫外的人来撅我养父的坟,谁知道这小人是不是你自己埋进去又再挖出来,故意陷害我和小君。”
众人皆说有理。
魏琨又再问,“你们是谁家的仆役?”
几人面面相觑,不敢说话。
伏嫽心中一动,一般的仆役身上都有刺青,方便贵族管束仆役,即便仆役跑了,也能抓回来,齐国的贵族会在仆役身上刻下家族姓氏,这样更有利于看管。
伏嫽叫来魏琨,悄悄告诉了他。
魏琨让将闾扯开那仆役的衣服,果见在胸膛上刻着薄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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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下一章可能没法保证晚上十二点准时,所以宝宝们可以第二天早上起来看[爆哭][爆哭]
第64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