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曼女的死活,伏嫽不想管,但听见那闾巷内,不止有薄曼女的哭救,还有几个男人的调笑。
伏嫽眉头皱成结,她憎恶薄曼女,但也见不得薄曼女被几个街头无赖调戏。
伏嫽只顿了片刻,便让将闾赶车进去,果见薄曼女被七八个无赖逼到角落里,外衫都被扯落了。
伏嫽没露面,叫将闾驾着车驰近,想吓退那群无赖,但他们反而一拥而上,将马车团团围住,将闾跳下马车,抡起拳头一拳一个,伏嫽在马车里小声叫好,将闾可真能打。
薄曼女悄悄避到旁边,趁着将闾打的兴起时,忽从袖中取出匕首,猛扎向将闾的后背。
伏嫽大叫小心,但已来不及,将闾背上受伤,却不减分毫颓势,把那几个无赖打的伏地吐血。
薄曼女眼看情形不妙,拔腿就跑,但哪里跑得过将闾,三五步就被抓了回来。
伏嫽打开车门跳下,面上是盛怒,拔了发间簪,先往她背上刺了一下。
薄曼女疼的尖叫。
伏嫽自后抓住她的头发,大骂道,“你这贼女竟敢做局害我!真以为我不敢杀你么!”
要是没带将闾,她和阿稚如何对付的了这帮无赖,薄曼女利用她一时的善心,想害死她。
重生以来,她和薄曼女过招无数,从来都是薄曼女躲在背后,她没想到这次薄曼女竟有胆子在白日里用如此卑劣的手段设计她。
薄曼女被迫仰头,满眼怨恨道,“要不是你!表哥怎么会疏远我!你明明已嫁作人妇,为什么还要勾引表哥!”
她勾引梁献卓?
伏嫽真要被气笑,重生到现在,她时时避开梁献卓,真正算起来,也只在睢园和梁献卓见了第一面,到她嘴里就是勾引,她实在闹不明白,跟在梁献卓身边这么多年,她为什么一点长进都没有,动辄就使得蠢毒算计。
既然敢污蔑她,那就别怪她手狠了。
伏嫽叫将闾按着她,持便面往薄曼女脸上扇,当真是卯足了劲,扇的薄曼女口角都是血。
这时闾巷外走进来梁献卓和魏琨。
薄曼女登时看着他们哭泣道,“伏女君引我来这条闾巷,她说要不是我,她必能嫁给表哥,她遣无赖轻薄我,我竭力逃跑,被她的奴隶抓了回来,她还想将我打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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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对不住,今天实在太忙了,抽不出空码字,只能码这么多,这章给大家发个小红包吧!
第40章
伏嫽两眼发黑,还真是和前世一样,两嘴一张就是栽赃。
将闾还在犹豫要不要放开薄曼女。
伏嫽眼神递过去,不让他放,薄曼女使这连环招,不就是想让魏琨和梁献卓对她心生厌恶,梁献卓再对她心生疼惜,然后她就能重拾怜爱,而她则会被魏琨鄙弃。
鼠目寸光的蠢东西,使这技俩只为夺宠。
她说的这么可怜,伏嫽少不得要帮她兑现。
梁献卓和魏琨两人都杵巷口了,伏嫽也没停下扇人的便面,一次重过一次,薄曼女被打的哭叫不得,直到梁献卓命人上前将伏嫽拉开,薄曼女的嘴巴已被扇肿,再难吐出污蔑。
伏嫽打人打的气喘吁吁,被人扣着也挣不开,她抬眸朝魏琨看去,魏琨面无表情的站在巷口,她的心往下沉,果然是男人,见着薄曼女柔弱的姿态便信了她的构陷。
魏琨干站片刻,便大步走进来,就在伏嫽以为他要指责自己时,魏琨骤然擒住抓她的仆役,扭开了仆役抓她的手,再将伏嫽带到身边,那架势就是不管薄曼女说的是真还是假,他都要明着护犊子了。
伏嫽小小的撇嘴,算他识相。
将闾还抓着薄曼女,他是死脑筋,刚刚伏嫽不让他放,他就一直不放。
梁献卓面如沉水,“魏长史能不能先让你家奴隶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