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志军,你才刚学会开车多久?就敢说松一些的话,我看你这学习也不怎么过关,明天开始再过来跟我学学开车的基本操守。”“别啊,我不说了,不说了还不行吗。”得,没法跟铁石头沟通,李志军赶紧撤。刚撤了几步,就被庄铁川给叫住了:“烟呢?不给了?”“给,庄教官,这可是从市里买回来的,您尝尝,这烟吸着柔和。”庄铁川接了一根,嘴角终于有了些笑容。这边,余墨高高兴兴的而来,委委屈屈而回。刚到家就在院子里看到了几天没见的张怀越。那股子快要下去的委屈也不知怎么得突然又上来了,眼泪哗哗的比在练车场哭的还厉害。张怀越见她这样,心里一紧,忙走到她前面,担忧问道:“怎么了?谁欺负你了?”余墨呜呜的哭出了声,一边抹着眼泪,一边道:“我今天去学开车了,那教官好凶。”张怀越挑了下眉头:“学开车?”说着,轻柔的帮她擦了擦眼泪:“那教官是不是姓庄?”余墨顿了顿,也不哭了,抽泣了下道:“好像是。”“那人在队里出了名的严厉,你在这委屈的哭的昏天暗地,在他那啥也不是。”说着,犹豫了下,最终还是轻柔的把她往怀里带了带。余墨也没反抗,依在他怀里抹了眼泪,哭了一会,心里的委屈也彻底没有了。反倒是张怀越第一次拥抱,紧张的心狂跳不止。但也有顾忌着余墨的感受,轻轻的揉了揉她的头:“怎么突然想着学开车了?”“就觉得会开车挺好的,在海岛上不是有这个条件吗,我就央求着杨政委给我弄了个申请书。呜呜我本来还挺高兴的,谁知道那教官这么严厉。他哪是教学生啊,一上来还没怎么着呢,就开始吵人。”余墨说到最后又委屈的哭了起来。张怀越拍着她的背哄了一会儿,才让余墨平复好心情。陪着她吃过饭,又带着她去海边散了会儿步才离开。余墨这会儿已经不委屈了。要说起来,从她上大学开始,受的各种委屈比这严重多了。但来到这里后,一切都挺顺利的,又没长辈压着,一个人生活自在,同事都很友好,她好长时间没有被人这样严厉批评过了,一时有些难以接受。委屈来的快走的也快,这会就跑到了农场里去了。舒舒服服的泡了个澡,去药店拿了一支补脑口服液,当然她是不会觉得自己笨需要补脑子的,纯属哭的脑子有些懵而已。洗完澡出来,又跑去了大超市在画材区给宋思玉选了些国画的水粉,还有纸张。素描的铅笔也拿了几根。第二天一早神清气爽,刚到学校,就被吴老师拉着问了起来:“余老师,听说昨天你被教官骂哭了?”林老师也凑了过来:“学车很难的,要不然不学了,怎么学个车还能把人骂哭呢?”余墨见她们都一副关心的模样,并没有幸灾乐祸,也无奈的哎了一声:“学车也还好,昨天因为紧张,失误了几次,被教官说了几句狠话,我一个小姑娘哪见过着场面,这不就委屈的哭了。”她也没想到这事儿传的还挺快,部队也是个八卦的地方啊。桑老师昨天晚上就听说了,还为此担心了呢,今天见余墨没受啥影响,也放心了:“他们那些人可不管你是谁,训起人来一个比一个狠,余老师也不用在意他们。只管学就行,学会了是咱的本事。”余墨点了点头:“这不算什么,我已经有经验了,今天他怎么说我都不在意,全当耳旁风。”顾老师和贺老师没有在大院住,可不知道余墨昨天哭了的事儿。见她没啥事儿也就没多问。第二节下课后,余墨把宋思玉叫到了办公室给了她颜料和纸笔。“素描你会吗?就是用铅笔画的。”“会的老师,我平日里没事儿就:()带着农场去海岛,路人甲她赢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