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可以了。”
“其实我在想拉尔斯是不是一种男同,因为对年龄差较大的布鲁斯日久生情,但无法突破师生禁忌恋的限制,只能促进布鲁斯和塔利亚的结合,通过这种形式来拥有蝙蝠侠,而现在达米安出生后这就意味着,布鲁斯和拉尔斯的血脉真正的融合在了一起。”
索菲亚抓着提姆的手,伸出手指在那只手心摸了两下,而少年感受到痒意后下意识想要抽回手,却还是没有动作。
“而现在他还有二十个达米安,这代表了什么,这是二十倍的爱啊。”
提姆的眼神中的迷惑很快被欣慰所取代,少年端着骨折的左手,拿右手将少女从头顶到脸颊摸了个遍,最后拍了拍少女的手,露出一个平淡的微笑。
第99章
找到蝙蝠侠消息的时候,索菲亚正在狭窄的房间狭窄的折叠床上睡的死去活来,一向非常有礼貌的提姆一把推开了索菲亚房间那扇沉重的要死的门,将少女抱在了怀里。
“我找到他了,他还活着,我就知道一切都是假的,他怎么会死。”
刚刚进入深度睡眠的索菲亚困得睁不开眼,只是一味的顺着凌晨四点情绪过于激动少年的话点头。
“嗯,嗯,对,对,好。”
这种半梦半醒的时间里哪怕就算来的人说韩国统一全世界索菲亚也会在大脑关机的情况下予以认同,并寄希望于提姆的激情消退后一起被困意打到昏迷,一起在这张一米二的床上睡得不省人事。
只可惜进入刺客联盟后,拉尔斯就对红罗宾展现出浓厚的兴趣,并给予极高的地位和权限,除去一些权限要求极高的情报外,那就是不管什么时候只要少年张嘴,就可以随时喝到来自世界各地的咖啡,不管是熬夜必备经典冰美式,和中药一样让人痛苦但不能走医保的热美式,就算是某东方大国非常流行的经典款生椰拿铁,也可以在不到半分钟出现在眼前。
这也就意味着,在来找索菲亚之前,不知疲倦的少年已经往空荡荡的胃袋里灌下了足够让阿福尖叫数量的冰美式,现在仅仅是嗅到把少年完全腌入味的咖啡味道,索菲亚就能够看到因为没看住提姆祸害身体而被阿福惩罚一起失去小甜饼食用权的未来。
虽然不喜欢喝咖啡,但咖啡的味道不算难闻,烘焙过的咖啡豆所产生的略带苦涩的醇香气味此时随着提姆体温的升高将索菲亚包裹其中,也是在这种温热的气息下,索菲亚终于清醒了过来。
“最初我把全部精力都放在了在当前的时间地点寻找B,结果自然是一无所有,但是在知道你的世界后,我想到有没有一个可能B现在并不在我们所在的时间线,或者说他已经不在这个世界上了。”
“于是为了验证这个猜想我把重点放在了那些更为久远的时间线所留下的痕迹上,如果说能找到相关的线索那就证明B被流放到了其他的时间线,如果找不到我就打算找到正义联盟从平行世界的方向继续寻找。”
“好在,我找到了来自过去的线索,在委内瑞拉的一个化石博物馆里最新挖掘出的身高5。5米的霸王龙化石附近找到了形似蝙蝠状的金属物体,虽然这只恐龙胃部的胃酸将这个物体腐蚀了一部分,但当我看到传来的资料时,我就确定这一定是蝙蝠镖,我不可能认错。”
“在那之后,更多的来自过去的有关蝙蝠侠的情报被找到,在非洲草原上的属于祖鲁人的部落用于祭祀的山洞里,至今还刻印着蝙蝠勇士和猛犸象战斗的画面;文艺复兴时期一位不知名画家的画作流传了下来,在上周被刺客联盟拍下,画面上是蝙蝠形状的怪物与教会对抗,身后是被从火刑架上解救下来的被认为是女巫的妇女;接下来就是航海时代,一艘原先叫做阿波罗号的船遇上了海盗,一位水手挺身而出击败了海盗,为了感激他船长将这艘船改名叫蝙蝠号……”
“这些线索并非是随机出现的,而是按照时间顺序依次出现,并且根据线索来看B距离我们现在的时间越来越近,或许要不要多久他就能够回来。”
索菲亚注视着那双眼睛,看着无数代表着希望的星光从少年的眼中亮起,直到将海洋一样深邃平静的眼睛掀起惊涛骇浪。
“所以达克赛德只是为了让B穿越回过去旅游吗?他人还怪好的。”
这话说的索菲亚自己都觉得太扯了,但提姆却没有半点嘲笑,依旧坚定的盯着索菲亚在黑暗里发光的眼睛。
“我想我们可以离开了,你,我,迪克,芭芭拉,斯蒂芬妮,卡珊德拉,杰森还有阿福,我们一起去接布鲁斯回来。”
索菲亚无法从少年的眼睛里移开视线,两股频率不同的呼吸声慢慢重合,周身的温度也在逐渐上升,提姆侧坐在索菲亚的床边,尾椎骨的位置隔着一层薄被子紧紧贴着少女的大腿,而少年的手正放在猎魔人没有用力时显得格外柔软的腿上。
“所以卡珊是谁?”
这个问题问出来索菲亚自己都愣了一下,原先暧昧的氛围立马被打破,提姆那双总是显得聪明的蓝眼睛错愕的瞪圆了不少。
“我没跟你说过卡珊吗?”
“没。”索菲亚快速的摇着脑袋,长了不少的碎发扫过后颈带来一丝痒意,但比起这些身体上微不足道的感受,突然出现在蝙蝠洞里的卡珊显然才是话题的中心。
后知后觉意识到自己遗漏了信息给索菲亚的少年笑弯了腰,把脑袋埋在了被子里,身体都因为大笑的动作随着颤抖,而索菲亚则用手扒拉着少年已经趴在脑袋上不再蓬松的头发试图把少年从自己身上拉起来。
“卡珊德拉很小的时候就接受了来自她父亲严苛的训练,她不被允许学习任何语言来用于沟通,被关在狭小的训练室里没日没夜的训练杀人技巧,直到她足够优秀,优秀到被刺客联盟认同,被她的亲生母亲西瓦女士认同为止。不过她拒绝这样随意夺走他人生命的行为,于是逃离了她的父亲开始流浪,直到B遇到了她。”
“那她适应正常人的世界一定很难。”
索菲亚是最有资格说这话的人,曾几何时还在做杀手的女孩看着街边举着冰淇淋被父母拥抱着的同龄人,只以为遇到了同样喜欢拿小孩当掩护的同行,可是不管是那个孩子弄掉了冰淇凌球还是弄脏了崭新的衣服,这对伪装成父母的导师都没有斥责这个孩子的迹象,也没有迎面而来的耳光。
年幼的女孩看了许久最后只能把困惑压在心底跟在牧首身后离开。
直到某个圣诞节小猫头鹰第一次离开巢穴完成杀人任务即将回巢的时候,她再次透过玻璃窗看到了那个孩子,那对导师亲吻着这个孩子的额头和脸蛋,给他送上礼物,拥抱他,最后一家人分食了那只外皮刷了蜂蜜格外诱人的火鸡。
索菲亚这才意识到,这对夫妻并非是和牧首一样的杀手,他们也不会对不成器的学生做出任何足够卧床几天的惩罚行为,他们不需要从孩子身上得到任何东西,除了爱。
等到离开了审判庭,索菲亚学到了更多普通人生活的准则,不能杀人,不能随便打断别人的骨头任何一根都不行,不能跟踪恐吓不喜欢的人,也不能尝试把吵闹的熊孩子用胶带贴在他家的天花板上。
这些规则用脑子不难记,但让身体也记住不算什么容易的事,这些刀子一样的杀手的身体早就把杀人刻在了DNA里,就是大脑因为意外失去意识身体的自保反应也能够扭断别人的脖子。
“她适应的很好,斯蒂总是和她一起玩,我离开前她已经学会用手语沟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