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我想像的还美。“她轻声感嘆。
陆清歌从背后环住她,下巴抵在她发顶:“累不累?“
“腿有点抖,“她诚实地说,“但值得。“
远处传来悠扬的钟声,混著松涛阵阵。陆清歌忽然想起什么,从包里取出一个小锦盒:“给你的。“
盒子里是一枚白玉簪,簪头雕著小小的芙蓉。
“在西安古董街看到的,“他低声解释,“像王语嫣那支,但更適合你。“
刘天仙眼眶微热,转身將脸埋在他肩头:“帮我戴上?“
他的手指穿过她的长髮,动作轻柔得像对待珍宝。簪子固定好的瞬间,最后一缕夕阳恰好落在他们交叠的身影上。
下山时,他们选择了缆车。
封闭的轿厢里,刘天仙靠著陆清歌昏昏欲睡。窗外是万丈深渊,她却安心地握著他的手指。
“下次去哪儿?“她含糊地问。
陆清歌將她颊边的碎发別到耳后:“你想去哪,就去哪。“
缆车穿过云层,下方是灯火渐亮的华阴城。而他们的影子映在玻璃上,与华山巍峨的轮廓重叠,像一幅永不褪色的水墨长卷。
陆清歌將《士兵突击》的最终稿发给了赵传智,附上一封简短的邮件:
“赵將军,小说已完成,请审阅。若有需要修改之处,隨时联繫。”
发完邮件,他靠在椅背上,长舒一口气。这本小说和《鬼吹灯》《天龙八部》完全不同,没有华丽的武侠招式,没有惊险的盗墓探险,只有一群普通士兵在军营里的成长与蜕变。
他並不指望这本书能在网文平台上大火——毕竟,现在的读者更喜欢看快节奏的爽文,而不是描写军营生活的严肃题材。但对他而言,这本书的意义远超商业价值。
三天后,赵传智亲自打来电话。
“陆老弟,你这本书——”电话那头,赵传智的声音透著罕见的激动,“写得很好!非常好!”
陆清歌微微一愣:“您是说……通过审核了?”
“何止通过!”赵传智大笑,“政治部的同志连夜看完,今早直接上报了军区首长!首长批示——『立即筹备影视化!”
陆清歌鬆了口气,嘴角不自觉地上扬:“那就好。”
“不过……”赵传智话锋一转,“首长希望由军方牵头製作,確保真实性和严肃性。你这边有什么想法?”
陆清歌沉吟片刻:“我没问题,但希望能保留创作核心——许三多的成长线,以及钢七连的精神。”
“这个你放心!”赵传智爽快答应,“另外,首长想请你担任军事顾问,拍摄期间全程指导。”
陆清歌笑了:“行,我隨叫隨到。”
接下来的日子,陆清歌的生活节奏变得规律起来。
上午,他在家写《鬼吹灯》的番外篇;下午,要么去《天龙八部》剧组探班刘天仙,要么被邓潮拉去《美人鱼》片场救火;晚上,则和军方派来的编剧团队討论《士兵突击》的剧本改编。
某天,他拎著两杯冰咖啡走进《天龙》剧组,远远就看到刘天仙一袭白衣,正在拍摄王语嫣的戏份。导演喊“卡”后,她小跑著过来,眼睛亮晶晶的:“今天怎么有空来?”
“想你了。”陆清歌递过咖啡,顺手替她整理了下被风吹乱的髮饰。
周围的工作人员早已见怪不怪,但几个年轻女演员还是忍不住投来羡慕的目光。
“陆老师又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