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拉彻底傻眼了。
不会吧?!
难道她的爱情就要在这个鬼地方仓促画上句號?
太快了!
连场像样的恋爱都没谈过呢。
呸!在胡思乱想些什么!
当务之急是找机会把他这狗东西给废了!
莫拉紧张得几乎要喊救命,至少也得是个浪漫点的地方才值得牺牲吧?
“救。。。”声音刚到嗓子眼,又被她死死捂了回去,因为就在这千钧一髮之际,身下狭窄的格子间沙发竟发出“咔咔”的机械声,带著她猛地转动,墙壁豁然洞开,隨后就露出一个幽深的秘密通道!
沙发后面,竟藏著另一个世界!
地狱火的秘密?
莫拉的心跳如擂鼓,这是要立功了啊。
一股殉道般的狂热瞬间压倒了恐惧,大不了就当被疯狗咬了一口!
短暂而激烈的內心搏斗后,她终於说服了自己,这时她才惊觉,身体的麻痹感不知何时已悄然退去,她又可以自由活动了。
顾不上深究麻醉为何这么快失效,莫拉的注意力已被密室尽头隱约传来的交谈声吸引。
她像只小猫躡手躡脚地潜行过去,趴在连接隔壁房间的隱秘开口,屏息凝神,竖起了耳朵偷偷听了起来。
“要再来一杯吗?”是黑王塞巴斯蒂安从容不迫的声音。
对面的亨得利上校冷淡地拒绝了客套。
“不必了。”
肖的语气不变,却带著不容置疑的压力。
“听说你拒绝了在土耳其部署朱庇特飞弹的提案?亨得利,我希望你重新考虑一下。”
“我们討论过了,肖先生。”
亨得利坐得笔直,神情严肃,“在土耳其,或者在苏联家门口部署那种飞弹,无异於点燃核战爭的导火索!这绝无可能!”
“上校,”肖的声音陡然降温,皮笑肉不笑,“我从不请求帮助,只是陈述我的意见,那么我再说一遍:希望你能重新考虑。”
这已是明晃晃的威胁,但亨得利上校毫不退缩,甚至带著一丝轻蔑:“如果非要我重新考虑点什么,那只能是再来一杯你的香檳,確实不错。”他放下杯子,起身就要离开。
肖脸上不见丝毫慍怒,反而气定神閒地朝激流微微抬了抬下巴。
激流心领神会,手指优雅地一旋,剎那间一股小型旋风凭空而生,直扑亨得利。
“你。。。你在酒里下了什么?!”
亨得利惊疑不定,以为出现了幻觉。
肖只是报以意味深长的一笑,那旋风却毫不留情,並且迅速壮大,裹挟著亨得利狠狠撞向墙壁!剧痛让他瞬间清醒——这不是幻觉!
世界在他眼前崩塌重组。这时,另一个冰冷的女声直接在他脑海中炸响:
“想逃?还是想躲?亨得利上校,无论天涯海角,我们都能找到你,这世上没有堡垒能拦住我们。”是黑皇后的声音。
肖满意地看著惊慌失措的上校,笑容阴毒。
“很震撼,对吗?这是基因突变,人类进化的新篇章。”他转头问黑皇后:“阿撒左呢?”
在莫拉视角里,听到肖问阿撒左在哪时她心头一紧,以为房间里还有別人,下意识地就要回头查看。
结果猛地对上一双近在咫尺、带著玩味笑意的眼睛!
是那个该死的傢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