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一山称呼从曹老板变成曹老弟。
这关系又稍微近了一些。
“野猪这种东西,有没有什么防治的奇法可用?”
“不瞒你说,我接任这个职位,算是临危受命。”
“因为野猪泛滥,破坏农田的问题,山里几个镇的百姓已经苦不堪言了。”
“我也是感觉相当棘手啊。”
“在你们驯兽师的眼里,野猪到底是个什么样的角色?”
曹承一挑眉。
“不知道你听没听说。”
“咱们虎舍的那只华南虎,就是被吓疯了的野猪差点拱死!”
“这玩意它一根筋!”
“一般动物在压力之下,都会做选择题,打,或者跑。”
“野猪除了躲避未知危险时会跑,只要稍微一刺激,它大脑就容易宕机,疯狂战斗。”
“而且这玩意精力极其旺盛,没法圈养。”
“我们没有老祖宗那两下。”
“所以直接杀了就好。”
周一山苦笑:
“杀了当然是可以,只是谈何容易啊。”
“这东西只在晚上出没,破坏农田,攻击力又极强。”
“以我们现在的手段,极难防治。”
曹承疑惑:
“不是有护农队吗?”
周一山摇头:
“猎犬护农队,个人请的话收费一次三千到五千不等。”
“还只管请的人这片局域的野猪。”
“如果需要防治的面积大,收费则要翻上很多倍!”
“有些甚至还会按猎杀野猪数量和重量收费,费用更高。”
“除了一些承包地的大户,一般农户根本雇不起。”
“而村里集体请的话,收费又过高。”
“我们本地没有象样的护农队。”
“外地的过来有时还会加价。”
“而且最关键的一点,野猪太多了!”
“护农队的猎犬和人都受体力所限,效率并不高。”
说到这些,周一山满脸愁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