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疯!是她逼我的!是她逼我的!!”张涛死死地抓着我的胳膊,指甲几乎要嵌进我的肉里。
“我只是想‘自保’!我只是想让她忘了今天的事,忘了‘家访’,忘了‘处分’!”
“我只是想保住我的‘优秀学生代表’!我只是不想被我爸妈打死!”
他急促地喘息着,那张惨白的脸因为激动而泛起病态的潮红。
“但你……我知道你,”他的声音忽然又低了下去,“亮亮……你想要的,比我多。”
“你……你什么意思?”我的心跳,不受控制地开始加速。
“我家里……有一台机器。”张涛凑到了我的耳边,那股气息冰冷而疯狂,“我爸从美国弄回来的,说是什么‘次世代科技’,本来是想给我治‘网瘾’的,结果一直没用上。”
“那台机器……”他一字一顿,如同魔鬼的低语,“可以‘重写’一个人的大脑。可以让她……忘了她想忘的,记住她该记的。”
“你……”我倒吸了一口凉气。我不敢相信我听到了什么。
“亮哥,我一个人搞不定。”张涛的语气急切了起来,“我需要你帮忙。明天她家访,肯定会带着你一起去,当面对质……这就是我们的机会!”
“我一个人……我没法把她一个成年人,弄到我家的地下室。而且,那台机器的操作很复杂,我需要你帮我。”
“我……”我喉咙发干,“我为什么要帮你?”我故意问道。
“帮我?”张涛忽然笑了,笑得比哭还难看,“亮亮,你搞错了。这是在帮你!”
“我,”他指了指自己,“我只要她忘了‘处分’和‘家访’。我只要‘自保’。”
“事成之后……”他凑得更近,那双闪烁着疯狂光芒的眼睛,死死地锁住我。
“那台机器,可以设定一个‘主人’。”
他盯着我的眼睛,用那如同地狱爬出的声音,一字一句地说:
“我帮你……把‘主人权限’……设成你。”
“她归你。”
“她以后,只听你一个人的。”
“你想让她干什么,她就干什么。你想让她跪着,她就绝对不敢站着。你想让她用那双穿着黑丝的骚腿……”
“我……”
我的呼吸,猛然急促了起来。
一股灼热的、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猛烈的邪火,从我小腹轰然炸开。
下面那根不争气的东西,在那一瞬间,又硬了。硬得发痛。
“怎么样?亮哥。”张涛抓紧了我的胳膊,他的声音里充满了胜利的颤抖,“你帮我‘自保’,我帮你‘夺权’。”
“这笔买卖,你稳赚不赔。”
“我……我需要做什么?”
“明天,陈老师来我家家访的时候,你跟着她一起来。”张涛见我松动,立刻说道,“我爸妈那边,我会说他们堵车了,来不了。”
他飞快地从书包最深的夹层里,掏出了一个棕色的小药瓶。
“你找机会,”他将药瓶塞进我的手里,“把这个,倒进她的水杯里。只要三滴。”
“剩下的,我们一起干。”
我低头,看着手心里那个冰冷的、装着未知液体的小药瓶。
我又抬头,看了看办公室的方向。
妈妈那张威严的、不容侵犯的脸,和她那双穿着黑丝、高高抬起二郎腿的丰腴美腿,在我的脑海中疯狂地交织、重叠。
威严……与征服。
恐惧……与淫念。
我接过了那个药瓶。
“成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