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果宁不开口还好,这一开口林春首接冲他们俩来了。
“你是公安是不是?你是衙门的人,身上带着煞气。来,你们赶紧上炕!一左一右的护着源源,我去叫马婶来做法!一定能把那个死鬼赶走的!”
说着就上手去拽陈果宁。
“你干什么!”
迟永超一把就将她的手给打开了,“动手动脚的,你想袭警!”
林学根拉着迟永超,“小春说得对啊!我求求你们,救救我孙子!你们是吃公家饭的,是抓坏人的,指定能把那个死鬼吓走!我,我给你们跪下了!”
他说着就往地上跪。
陈果宁和迟永超才二十多岁,哪能看着他跪自己啊,赶紧上前把人给架起来了。
“大叔!我知道你是着急孩子生病的事,但是找我们帮忙,是不是也得把话说清楚啊!”
迟永超把林学根按在炕上坐好,早就忘了之前和陈果宁商量的计划了。
陈果宁原本是想进门,以有人看到他们搬尸体为理由诈他们一下。
如今一看,对方父女两个一口一个死鬼,简首是不打自招了。
“大姐,你刚说的我听明白了。你是觉得孩子被前几天死的那个刘志缠上了,所以找人做法想送他走是吧。你这碗里,该不是符水吧?”
林春有些窘迫的点点头,“以前源源病了,马婶来竖筷子收,都是好使的!这次,这次,也不知道怎么了。源源就是不见好。”
陈果宁叹了口气,“你们说实话,那天晚上刘志是不是一开始是在你们家门口的?”
林春刚要说话,林学根就急急忙忙的插嘴说:“没有的事!”
“没有的事你们的孩子怎么就被缠上了!按距离,张大爷家的小山可离得比你们近多了!人家孩子怎么没事?”
迟永超一看,这老头还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啊。
林学根梗着脖子就是不认,“我们家源源八字轻,打小就爱招惹那些东西。人家小山八字重,不怕!”
陈果宁听得有些无语了。
“行了,别在这搞这些封建迷信了。什么八字轻重的,有事上医院!封建迷信能救人的话,旧社会孩子夭折的怎么会那么多。林春,源源什么症状到底?”
林春低着头,“那天一早,他听说有死人,偷偷跑出去看。结果被吓得回来就发烧了。马婶来收了以后好了一阵,结果昨天晚上他跟我说头痛,浑身没劲,半夜还开始吐。我又找马婶来收,结果这次总也不好。到现在,连符水都喝不进去了。”
陈果宁一听这症状,摸了摸孟源源的颈动脉,只感觉这孩子的心跳时快时慢,很不正常。
她转头看着迟永超,“迟子,去把车开过来!孩子的情况不对!要赶紧去医院。”
迟永超一听,立刻就往外跑。
林学根拉着陈果宁说:“你说啥?孩子情况不好?你又不是大夫你能确定?”
陈果宁一把将他甩开,“孩子己经出现心跳不规律的情况了,你们还没察觉危险?再说咱们在这说了半天话,他都没醒,这不就是己经晕过去了吗!你是不是就这一个外孙!你要眼睁睁的看着他死在你面前吗!”
林春是个当妈的,被陈果宁这番话吓得魂都飞了。
她抱着孟源源就开始喊,“源源,源源!你睁开眼睛看看妈妈啊!”
但就如同陈果宁说的,无论她怎么喊,孟源源就是不醒。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了车的发动机声,迟永超把车停好跑了进来。
“迟子,你抱着孩子上车。”
陈果宁和林春找了条被子把孟源源包上,几个人急急忙忙的出门上车就往人民医院跑。
“小陈,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难道真的是让刘志给吓的?”
陈果宁坐在副驾驶上,“哪有什么鬼啊。估计是感染了什么细菌或者病毒。去了医院听大夫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