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连忙问:“如何说?”
陈安淡淡笑着,道:“今日一早我便让人去给秦淮河沿岸、江宁县境内的商户送了请柬,请他们来县衙说话,然后再苦苦劝说,让他们心甘情愿的上交。”
“毕竟商税是取之于民,用之于民么。”
“这么简单?”朱标疑惑道。
“当然,本来就不是什么难事。”陈安呵呵一笑。
见朱标满脸不相信的样子,又道:“先礼后兵,要是说道理他们不听的话……”
说到此处,他坏笑一声。
朱标立马懂了他的意思。
此时,两名捕快已经进了大堂。
“见过大人!”两人拱手向陈安行礼。
陈安微微颔首,接着问道:“请柬可都送到了?”
两名捕快闻言,脸上都露出一丝怒色。
一人开口道:“大人,那些个人实在太过……嚣张!”
他见有客人在此,便硬把已经到嘴边的脏话给憋了回去。
另一人接道:“大人,属下等去这些地方送请柬,但那些掌柜要么面都不露,要么就百般推脱,更有甚者,竟然把请柬当场扔进河里!嚣张说酒楼乃是豫王产业,小小的江宁县令算个屁……”
“这么说来,没有一人愿意赴宴了?”陈安淡淡问道。
“是,大人,属下等按您的安排送了一遍,没有一人愿来。”
“既然如此,可就休怪甭管心狠手辣了。”陈安面露笑意,“去把张捕头叫来,让他召集所有人手,就说来活了!”
“是,大人!”两名捕快闻言立马答应下来。
他们都知道自家大人可是有仇必报的主。
而且是今日仇今日报的那种狠人。
那些人这般嚣张。
现在可有好戏看了。
两名捕快离开后,陈安才有些歉意的看向朱标。
“实在抱歉黄兄,让你见笑了。原本我是想着客客气气的,可谁曾想,有些人他给脸不要啊。”
朱标闻言摇了摇头,劝道:“陈兄弟,此时可要慎重,私收商税本来就是朝廷不允的,要是把事闹大了,怕是不好善了。”
陈安点点头:“这个黄兄放心便是,我有分寸。”
朱标见陈安胜券在握,这才稍稍放下心来。
然后又问道:“那陈老弟想如何处理此事?”
陈安笑道:“今日有不少盗贼在秦淮河附近出没,为了商户们的安全,本官只能让捕快们暂时把一些商铺给管控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