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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 南蔷 左棠(第1页)

11。南蔷。左棠

1.她叫我蒋一鸣

我从没觉得我的生活出现过什么奇迹,一切按部就班,直至遇上了南蔷,

那天我心情不好,叫了几个朋友喝酒,出来后一个人在街上晃**,恍恍惚惚间听到有人叫着某人的名字,跟我有什么关系,所以并没在意。那声音越来越近,直至近在耳边。

我终于听清了她在叫什么:“蒋一鸣。她说蒋一鸣你为什么不理我啊,为什么就那么一声不吭地走掉,你知道我有多么想你吗?”

那女子说完就眼泪哗啦直下,我有点慌了神,“这位姑娘,你不会在拍戏吧?”

我瞄了一下周围并没见闪光灯之类的东西闪烁,倒是她的十指闪过,在我的脸上撞出清脆的声响。

我捂着脸,有点恼火了,“我不是蒋一鸣啊,你认错人了啊。”

她怔怔地看着我,又一次掩面而泣,那双纤细的手终盖不住来自身体的巨大悲恸,“对不起,我认错人了。”

我最见不得女人在我面前流眼泪,瞬间原谅了她的鲁莽,“姑娘,有什么需要帮忙的么,或者我可以作你的听众。”

好大一会儿,她才停下抽泣,除了眼睛有点浮肿外,其实她算是一个好看的女子,虽然不是很漂亮的那种,但清新得令人心动。

她看着我,眼睛清亮,浮动着令人心悸的泪光,“他离开了我,什么都没说就走了,我们爱了整整三年啊。他那么爱我,曾经为了我放弃了一切,但是,他就那么消失了,我真的不知道为什么啊,如果我哪里做错了,他可以说的啊,但是,什么都没说,什么都没带走,就这么离开了……”

我说,“他可能有不得已的苦衷吧。”除此之外,我真的想不出别的理由来安慰。

对于这个陌生的女子,我也不知道说什么了,“我送你回去吧,这么迟了。”她点了点头。

我发现我们之间只隔着两条街的距离,送她回家后。我回到自己的宿舍,却怎么都睡不着,满脑子都是那女子泛着泪光的眼睛。

我想,难道我长得那么像那个叫蒋一鸣的男人?

2.我以为,我们都是好演员

奇怪的是,此后我便没有再碰见她,偶尔想起那双悲伤的眼睛,我会想,这女子是不是还会沉陷于不堪的往事,是不是还是容易哭泣,但毕竟是萍水相逢,对她的记忆不过是一抹淡蓝色的水印,于是这水印随着时光的流逝也慢慢地淡去。

这天,我下班后回家,从公交上下来,肩上拖着一个黑色的笔记本包,我常常感觉自己像一只步履蹒跚的骆驼,走过城市这座看似热闹繁华,其实不过荒芜的沙漠,灰沉沉的天空,边幻想也变得多余。

而蒋一鸣这个名字却像一道清泉,流过我干涸的心床。我像中了魔一样,一动不动地站在那里。

当我回头的时候,这个叫南蔷的女子近在咫尺,气喘吁吁地看着我,几秒钟过后,她的眼里是无尽的失望,“对不起,我好象又认错了。”

她转身的时候,我拉住了她的手,我不知道此刻我怎么会变得如此大胆,我说,“我就是蒋一鸣,请你带我回家。”

她的眼神很复杂,但随即,变得像秋天的天空那样明朗而清澈,她张开了双臂,像小鸟一样地扑进我的怀抱,“蒋一鸣,你终于回来了。”

我的内心开始是忐忑不安的,但很快就心安了了。我以为,我不过是为了配合她,她也明白着我的配合,于是我们才能够合作。

所以,我们都是好演员。

3.左棠说,那个男人死去两年了

于是,我很无耻地打着蒋一鸣的旗号,跟南蔷生活在一起。我想,南蔷反正是明白着的,又有什么关系。

南蔷总是会对我说着一些他们之间的事情,比如,他们曾经跟同城有约一些人去山上露营,他们睡一个账篷,因为冷,她挤进了他的睡袋,躲进了他的怀抱,隔壁账篷里的人大叫,请把声音关小点。

比如,他们在杭州游玩时,坐公交,却坐过了头,不得不重新再坐公交回去,他笑她傻瓜,她叫她笨蛋,然后两个人再次坐过了头。再比如,他知道她讨厌吃西瓜,却喜欢吃香梨,却常常把香梨装进掏空了肉的西瓜里……

每当说起这些的时候,南蔷的眼神就会变得很恍惚,面容表情变得很柔和,整个人都像是陷入甜蜜的回忆。

她靠着我的肩,轻轻地说,“一鸣,你说过秋天过后我们就结婚的,可是,现在都是冬天了。”我却不知道怎么回答。

跟她一起,我觉得很满足,因为心疼,所以爱。

不管是出于什么原因,但重要的是,我爱上了她。这是我生命中的奇迹。我以为,这奇迹不过是跟爱有关而已。直至有一天,一个叫左棠,自称是南蔷异父同母的妹妹的女子闯进了我们的小屋。

那个是很妖艳的女子,深紫色的指甲上盛开着粉蓝色的花瓣,在流行自然妆的时代,她却化着浓烈的彩妆,风尘味很浓,但我承认她是美的。

她总是会毫不客气地穿着南蔷的睡衣与外套,在房间里走来走去,她确实很像南蔷,她说她是南蔷的妹妹外,还是她最要好的朋友,她所拥有的东西,她都可以得到,她们彼此分享。

我开玩笑地说,“包括男人么?”

她点了点头,然后她的双臂就缠上了我的腰,我的呼吸变得急促,我说努力挣脱,“不要这样,南蔷会看见的。”

她笑着说,“就算看见又有什么关系,她把我的男人也同样占有了。何况这几天她出差了。”

南蔷难道是如此放得开的女子?我疑惑了,难道这一切都是表象,我说包括蒋一鸣吗?她的手突然停了下来,表情变得很僵,“你提他干什么,他都死去两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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