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哭笑不得,于是请保姆的事就这么不了了之了。
3.何丽美
想不到在广交会上竟然会碰到前妻何丽美。
她一身白领的打扮,化着精致而不浓艳的妆,前面是大摊资料,看单位,是上海某某外贸公司。五年过去了,她一点儿也不见老,还是那么年轻与漂亮,浑身散发着作为白领的自信,与作为女人的妩媚。
当我疑惑着这是不是何丽美时,她也看到了我,定定地看着,然后招手示意我过去。
我们竟然会在这里碰到。
“何峻,你老了。”她用怜惜爱抚的目光看着我的脸,及我的头发,让我想起,我们欢爱的时候,她常常会抓着我的头发。
一到宾馆,我们就缠在了一起。何美丽除了有点下垂,身体近乎没什么改变,连香水,还是用香奈儿5号。这种熟悉的感觉,让我想起我们热恋时的美丽时光。
我们谁都没有说话,直到累得趴下。
许久,她点上了一根烟,“我跟他早就分手了,外国男人根本不值得爱,他们眼里只有**裸的东西。峻,我喜欢你的身体,你的身体还是那样好,比我现在的老头子好多了。我现在泡上了一个五十多岁的老男人,难看,但多金,他说他准备娶我。”
当她说最好一句话的,我差点呕吐。
我脑子里浮现出这么一副情景,一个又胖又难看的老男人趴在她的身上,作着机械运动,她的身上还留着他的唾液。
一想到这个场面,我的肠胃有一种茎挛般的难受。
我抓起衣服穿上,一声不吭地走,身后传来何丽美的呼喊声,“何峻,我爱你,何峻,我一直爱着你,你留下来不要走啊。”
这是我最后一次见到何丽美。
我的前妻。
4.伤口
打开房门,看到苏茵依旧在电脑前,我说我回来了。
她出奇地冷谈,头也没回,不动声色地说,“我住在这里的三个月内,有五个不同的女人敲过这里的门,看到我什么都没说就走了。”
我噢了一声,就走进卫生间,好几天没刮脸了,看起来是那么苍老与疲惫,完全不像一个三十二岁的男人。
我对着镜子,边刮胡子边可能,“苏茵。”除了音乐声,什么动静都没有。我再叫了一次,还是如此。
我火了,“你他妈的把音乐给关了。”
音乐骤然停下,死一般的沉寂。
我叹了口气,说道,“苏茵,我们结婚吧。”
而客厅那边依然是死一般的沉寂。
良久,她说,“一个小女孩打来过电话,她说找她爸爸,我说你打错了。”
刀片刮破了脸,血渗了出来,微微的刺痛。
我不能再隐瞒了,我说,“她没有打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