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幕翻转!画面中,李存孝身穿银甲,骑在战马之上,对着面前的三百骑兵大喊。“敌众我寡,诸将,可愿与我一同伏击孙揆这支大军!”话音刚落,三百骑兵齐声高呼:“愿随将军杀敌!”声音响彻云霄!李存孝一马当先,手中长枪一挥,带着帐下三百骑兵就扬长而去。伴随着画面的推进,旁白开始讲解!【李存孝在摸清孙揆其路线后,亲自率领三百精骑在长子县西谷设伏,待孙揆的队伍进入峡谷,李存孝率军突然杀出,直冲中军!】画面中,李存孝与三百名精骑屏息凝神,马蹄裹着麻布,甚至连呼吸都压得极轻,像三百尊沉默的铁像,嵌在两侧陡峭的山壁间。“将军,探马来报,孙揆的队伍离谷口不到十里了。”副将压低声音,语气里藏着难掩的紧张——对方是三千多人!带着朝廷赐的旌节仪仗,而他们只有三百骑,只有十分之一!李存孝嘴角勾出一抹冷硬的笑,目光穿透谷口的薄雾:“文官统军,还摆着‘天子使臣’的架子,这趟路,他走不完。”他抬手一挥,矛尖指向谷道中段的窄处,“待会儿听我号令,先射马,再冲阵,别让他们有机会列阵。”……不一会,远处便传来隐约的鼓乐声——不是行军的战鼓,竟是丝竹管弦的调子。天幕前的李二都无语了!这是真当自己去上任去了?人家前线还打着仗呢,这么大张旗鼓真的好吗?不仅李二无语,就连一众文官都怀疑,这真是是大唐的文臣吗?看看那吹吹打打的队伍,还夹杂着士兵的喧哗,这行军也太松散了吧?……此时画面中,这支队伍已经进了山谷,最前面是两面绣着“昭义军节度使”的大旗。孙揆坐在装饰华丽的马车里,衣袂飘拂,身边簇拥着数十名手持旌节的侍卫!身后的三千士兵排成散乱的长队,有的扛着兵器,有的竟还提着酒囊,全然没意识到已经来到了生死的边缘!“好个孙尚书,赴任倒像游山玩水。”李存孝冷笑一声,猛地将手中的禹王槊高举过头顶。三百骑的目光瞬间聚在那柄矛上。“放!”随着一声暴喝,两侧山壁上突然箭如雨下。没有预警,没有铺垫,密集的箭矢像骤起的冰雹,砸向毫无防备的队伍。最前面的战马嘶鸣着倒地,马车的车轮被射穿,孙揆惊得从车中跌出,慌乱间抓住一名侍卫的胳膊。“怎……怎么回事?有埋伏!快列阵!”可已经晚了。李存孝双腿一夹马腹,“乌云踏雪”如一道黑色闪电,率先冲下山壁。手中禹王槊横扫,两名试图举盾的士兵连人带盾被劈成两半,鲜血溅在他的玄色战袍上,竟像是染了朵暗红的花。“冲!”三百精骑紧随其后,如决堤的洪水,冲进混乱的队伍里。在李存孝的带领下,直冲中军孙揆的位置,压根不与前边的士兵缠斗,专挑队伍的薄弱处冲凿。但是挡在李存孝身前的兵卒,不是被战马撞飞,就是被李存孝禹王槊扫飞,战局瞬间变成一边倒的局势!旁白再次响起。【此战,李存孝以三百骑彻底凿穿孙揆三千大军,彻底断了朱温里应外合的打算!】【而且李存孝还生擒孙揆以及赐旌节中使韩归范、牙兵五百多人,剩余的残兵败将,被李存孝追赶至刁黄岭,最终完成全歼。】【事后,李存孝把孙揆和韩归范戴上刑具,用白色的带子捆绑起来,在潞州城下打击守城的葛从周的士气!】此时画面中,孙揆的幞头歪斜,脸上还带着未干的血迹!死死抿住的嘴角,眼里还透着几分不甘羞愤!韩归范则垂着头,双手被反绑在身后,整个人也是羞愤难当。“睁眼看看!”李存孝的声音不高,却像惊雷般滚过城墙下,目光扫过城上缩头探脑的守军。“这便是你们盼来的援军主将!”话音落时,骑兵勒转马头,拖着孙揆与韩归范在城下缓缓绕行。城上的守军一个个都愣在了原地,先前还紧握的弓箭,此刻却悄悄垂下了角度。有胆小的士兵甚至别过脸,不敢再看那两位昔日的朝廷命官。而李存孝身后的骑兵阵中,不知是谁先喊了一声“李将军威武”!紧接着,欢呼声便如潮水般涌起,震得潞州城的城墙似乎都在微微颤动。这场白缚巡城,不仅缚住了两名敌将,更缚住了整座潞州城的士气!绕城一周,李存孝抬手示意停止。他翻身下马,走到孙揆面前,“我义父还在大营等着见你们,莫要失了朝廷的体面。”说罢,他朝身后骑兵扬了扬下巴,“带上去,莫让他们在路上断了气。”【李存孝将这二人送往李克用大营后,李克用又给他五千骑兵,李存孝便开始了他的第二板斧!】【支援泽州,解泽州之围!】:()天幕:玄武门大舞台,有胆你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