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太过疯狂,她经受不住再来一次。
而且,她真的饿了。
陆寧又捨不得他的吻,又想要停下。
她泛著水雾的眸子不知道该怎么办,只能一声声的叫他。
松松垮垮的衬衫被拉下了一边,圆润的肩头下,瓷白的弧度若隱若现。
裴时礼在她锁骨处轻啄,抱著她的大手青筋微微凸起,极力的克制著唇才没有向下移。
他抬头在她唇上最后重重的啄了下,將她打横抱起:“宝宝,去吃饭。”
最近她一直在喝中药调理,医生千叮嚀万嘱咐一定要饮食规律,再不吃他担心她的胃又疼。
窝在裴时礼的怀里的人面若桃,若是被別人看到,一眼就能看出两人刚刚做了什么。
不过还好,只要是周末,阿姨做好饭后几乎就不会再出来打扰两人。
裴时礼一路把陆寧抱去了餐桌,放她坐下后坐在她的旁边。
原来不用走路的感觉就是这样,陆寧记得她看过一个霸总电视剧,里面的女主隨时都掛在霸总的身上。
一切需要走路的事情都被代劳,甚至还。。。。亲自餵饭。
陆寧转头看了眼裴时礼,隨即又暗自摇了摇头。
时不时餵一次是情趣,一直像个巨婴似的被餵饭也挺奇怪的。
肚子空空,陆寧抱著裴时礼给她打的汤一口气就半碗下肚。
半碗汤只算打了个底,陆寧迫不及待的动筷,裴时礼没打算餵她,不过一直在帮她夹菜,服务她。
他现在已经清楚知道她的喜好,给她夹的全是她爱吃的。
今天桌上有道琵琶虾,裴时礼时不时的给陆寧剥一个,取出来的肉餵到她的嘴边。
最后一口虾肉吃完,陆寧眯了眯眼:“饱了。”
裴时礼闻言摘下手上的一次性手套:“还要不要喝点汤?”
陆寧:“不要了,等会儿喝药喝不下去了。”
说到喝药,陆寧微微苦著脸。
那个中药真的巨黑,巨苦,每喝一次身心都巨受折磨。
看著她拉下去的嘴角,裴时礼给她擦掉唇边沾上的一点油脂,轻哄:“乖,再喝一段时间就好了。”
这次开药的医生就是裴时礼上次提的那个老中医,確实比陆寧以前看的几个更专业些,喝了一个星期左右的药,已经能明显看出效果。
所以陆寧才会不管多苦,也还是压著鼻子坚持喝了下去。
毕竟这不仅是裴时礼的心意,也关乎她自己的身体。
吃过饭后休息了一会儿,裴时礼去厨房端了热好的中药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