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等两人腻歪,酒店经理请他们离开酒店,不接待他们,房费退款,还有十倍赔偿金。
沈旭洲炸了:“我堂堂沈家少爷稀罕你这三十万赔偿金?!”
“打发叫子呢!”
经理微微一笑:“boss让我传话,管好你的女人,拿钱带著人滚蛋。”
“……”
沈旭洲面色阴沉,嘴唇动了动,却是没有再闹,连拖带拽著唐雯希离开。
“旭洲,他们好囂张,买水军曝光这家酒店,让他倾家荡產!”
沈旭洲脸色更臭了。
猛地停下,盯著她,眸色沉沉。
“你是不是招惹严闻京了?”
原来那位先生叫严闻京?
面对质问,唐雯希呼吸一滯,“我……”
说不出话来,她瞬间红了眼眶,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
沈旭洲深吸一口气,平息怒火,“以后离严闻京远点,他不是你能招惹的。”
唐雯希很无辜:“他不是暴发户吗?有什么可怕的,又比不上你。”
“……”
沈旭洲这会儿又丟脸又难受,抬手抹了一把脸。
让他承认不如严闻京,比杀了他还难受。
良久,沈旭洲开口:“他是个疯子。”
他低头看了眼手背,被菸头烫伤的疤痕已经去掉。
然而那一日的场景,叫他如今还心有余悸。
姜云枝跟严闻京这样一个阴晴不定,手段狠辣的男人在一起,太危险了。
……
手机发来提示音。
姜云枝看到陌生號码的简讯,皱眉。
沈旭洲说严闻京用菸头烫他,这样的男人很危险,让她赶紧离开严闻京。
沈旭洲:【他就是个疯子】
沈旭洲:【烫伤很疼,比不上你离开我的疼,很疼很疼】
“神金啊。”
“十年黄金矿工都挖不出这么纯的神金。”
大佬那么温柔绅士,怎么可能烫他?
就算是真的,那也是沈旭洲犯贱。
大佬是世界上最好的金主爸爸好嘛。
每个月给她两千万零钱,送礼物又大方,很有绅士风度,生理期照顾她,还不馋她身子。
她一个被金钱腐蚀的小女孩,完全抵抗不了。
其实姜云枝是顏狗,如果严闻京是大肚便便,油腻好色的中年男人,给她钱她也不干,连夜扛火车跑路。
偏偏严闻京长那么帅,逆天了,她个大黄丫头根本抵抗不住。
“天杀的男主,污衊我大佬,不能忍。”
指尖噠噠噠敲屏幕,姜云枝脸蛋被气得红扑扑,火力全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