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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第37次对话他问我 你今天死过几次（第3页）

墨客的话像毒刺一样扎在他心里。对方不仅在武力上碾压他，更试图在精神上瓦解他。

但他没有崩溃。“无效动作”虽然被识破，却验证了一个信息：对方极其关注他与陈伯的接触！这说明，陈伯的存在，对他们构成威胁！

第三十六次循环。

下午三点。李循再次坐在了陈伯的客厅里。老人今天的清醒状态似乎更稳定一些。

“他找过你了。”陈伯用的是陈述句。

李循沉重地点头：“他警告我，别再来找您。”

“这说明我们做对了。”陈伯浑浊的眼中闪过一丝光，“他感到了不安。哪怕只有一丝。”

“陈伯，我到底该怎么做？‘无效动作’被他轻易看穿了。”

陈伯没有首接回答，他颤巍巍地起身，从书柜底层翻出一个老旧的牛皮纸信封，递给李循。

李循打开，里面是几张模糊的监控截图复印件，上面是一个男人的侧影和背影，以及一份简短的档案。

【代号：画家】

【特征：极高智商，表现欲强，疑似有哲学或艺术背景。】

【行为模式：将犯罪现场视为“作品”，追求仪式感与象征意义。】

【心理评估：极度厌恶“庸俗”与“无意义”，可能将自身视为超脱常理的“神”。】

“这是……‘墨客’？”李循震惊地抬头。

“很多年前的悬案了。”陈伯的声音带着岁月的沧桑，“我退休前最后一個钉子。他消失了，所有人都以为他死了。”

他指着档案上“厌恶庸俗”和“表现欲强”那几行字。

“小子，记住。对于‘画家’来说，最残酷的惩罚，不是死亡或失败……”

陈伯的目光穿透时光，一字一句地说：

“而是让他的‘艺术’，变得……庸俗。”

“打破他的剧本，玷污他的画布。让他精心准备的演出，变成一场无人喝彩的、可笑的闹剧。”

就在这时，陈伯的身体猛地晃了一下，眼神迅速黯淡下去。

“花儿……我的花儿该浇水了……”他喃喃着，走向阳台，不再看李循一眼。

李循紧紧攥着那份档案复印件。

庸俗化？

一个疯狂的计划，开始在他脑中逐渐成型。

他不需要在武力上战胜他们，他只需要，让他们看起来……很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