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老胡呀。
第二天,老胡的精神更好了。
还能参加简单的训练,枪法还是那么好。
下午,亲自把这几年写的东西都整理了一下,看著这个待了这么长时间的办公室,真有点不舍。
第三天,老胡哪里也没有去,就在家里陪著一家人。
下午的时候,妙蕊过去给他把了脉。
用手法给他催了一下肺部的脓液。
这两天虽然不咳嗽了,可是脓液都已经积累到了肺里。
“常山哥,最多还有两天。”
“嗯,我知道了。”
第四天,老胡一早就起了床。
这三天的休养,要不是肺部问题,看著和一个正常人没有任何的区別。
这一天,老胡和所有兄弟一起,聊了很久,直到深夜。
第五天,妙蕊又去给他排了一下脓液。
回来的时候对著赵常山摇了摇头。
赵常山知道了,没有时间了。
第六天。
老胡一扫前几天的精神,今天早上,脸色极其苍白。
他的精力被压榨到了极点。
知道了时间不多了。
让媳妇给他好好清洗了一下。
又让媳妇把儿子和女儿叫来。
一家人就在一起好好的说了很多话。
快到中午的时候,老胡的屋里传来了他媳妇一家人低沉的哭声。
老胡这几天把该交代的都交代了。
走的时候是穿著军装,面色虽然苍白,可也是笑容满面的走的。
这也许才是老胡想要的样子。
连续忙活了3天,终於把老胡给安葬进了墓地。
纪念馆盖起来的雕像也被老胡的大儿子给亲自揭开。
看著年轻很多的老胡再次出现在了眾人面前,一家人又是一通落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