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丘离开之后,太曦、玄螭与琉璃才出现在许凌渊身边。
“老师,师弟这就走了?”
琉璃率先开口。她性格活泼,相处十多年,对孔丘也有了深厚感情。
“走了又不是不会回来。”
许凌渊淡淡瞥了她一眼。
“师弟能否平安,老师能否保证?是否需要我出手相助?”
玄螭冷冷问道,语气依旧沉稳,却藏著对孔丘的关切。
孔丘虽然身材高大,却对这位孩童模样的师兄始终抱有敬意。
这一点与琉璃截然不同。她虽称“玄螭师兄”,但常常和太曦联手戏弄他。
“他是天命所归之人,安全方面怎会有差池?”
许凌渊冷冷地瞥了玄螭一眼。
“而且,为师早已稟告过你们的师祖——他也已安排妥当隨行之人。”
听闻此言,太曦反倒来了兴致。
“隨行之人?是谁?”
“嗯……勉强算得上是你们的长辈。”
许凌渊淡淡回应一句。
紧接著便挥手示意:“好了,隨为师进来。”
只见他轻轻一招手,原本身处的草堂顷刻间化作一座巍峨楼阁。
正是昔日赫赫有名的凌渊阁。
许凌渊带著三位弟子踏入其中,在蒲团之上端坐下来。
他的神情严肃,语气低沉。
“尔等孔丘师弟此次外出归来,便是他应天命之时。”
“届时,便是你们师祖也无法遮掩天机。”
“这其中的关键,尔等想必都已清楚。”
他说完,三名弟子也庄重地点了点头。
然而他们的眼中,却藏著几分跃跃欲试的兴奋。
他们心知肚明將发生什么。
待孔丘归来之日,便是应天命之时。
到那时,元始天尊与阐教势必察觉孔丘的存在。
一场大战,不可避免。
“你们不惧阐教之人,甚至隱隱期待……这点,为师也能理解。”
许凌渊望著三人,无奈一笑。
这几位弟子自入山门以来,一直在山中修行。
所谓初生牛犊不怕虎,他们对这场即將到来的大事,毫无畏惧之意。
甚至满怀热切。
待他们露出些许羞涩神色时,许凌渊才缓缓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