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房间,床上的池渟渊不见了踪影,浴室传来淅淅沥沥的水声。
闻唳川顿了数秒,慢条斯理地走到小沙发旁开始玩起了手机。
没一会儿,浴室传来锁孔转动的声音,穿著睡衣的池渟渊从里面走了出来。
一边拿著毛巾擦头髮一边朝闻唳川走近。
“你刚乾嘛去了?”
说著顺势坐到了闻唳川身边。
“我姐找我聊了会儿。”闻唳川回答时顺手接过毛巾帮他擦头髮。
力道不轻不重跟揉猫似的,池渟渊心安理得开始享受。
突然他耸了耸鼻子,朝闻唳川靠近嗅了嗅:“你们还喝酒了?”
“喝了一点。”闻唳川也没躲任由他扒拉著自己的衣领耸著鼻子嗅。
现在已经步入六月,这几天温度也在逐渐升高,闻唳川擦了一会儿池渟渊的头髮很快就半干了。
看著还趴在自己身上不停嗅的人,闻唳川眸色一暗。
霍然將池渟渊按在沙发上,手指划过他的侧脸。
池渟渊一脸懵:“你干什么?”
闻唳川扯了扯嘴角:“秋后算帐。”
池渟渊还没反应过来只觉眼前一黑,嘴唇就被人咬住。
他瞪著眼睛思考闻唳川又发什么疯,想了半天也没想出个所以然来。
“还走神。”闻唳川松一瞬不悦地皱眉,又对著池渟渊的嘴巴狠狠咬了一口。
刺痛將池渟渊的意识拉了回来。
他恼怒地回击,下嘴比闻唳川还重。
“嘶。”闻唳川撑起身体看著池渟渊挑衅的眼神,有些无奈:“池渟渊,你是真吃不了一点亏啊。”
咬他一下,他还要加倍还回来。
池渟渊推开他,冷哼一声:“明明是你先找事的。”
闻唳川又凑上去,委委屈屈地说:“谁让你之前在拍卖会上不让我介绍你的。”
池渟渊一时语塞,訕笑道:“如果我说我是条件反射你信吗?”
闻唳川皮笑肉不笑,“你猜我信不信?”
“好不容易名正言顺了,结果还是个地下恋,池渟渊你没有心。”
闻唳川幽幽控诉。
池渟渊:……
心虚,眼睛开始四处瞟。
他轻咳一声,硬气道:“什么地下恋,我爸妈他们还有你家人不是知道我们的关係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