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窗就被敲响了。
池渟渊的声音响起:“林哥…”
林縉惊喜连忙將车门打开。
二人一上车,林縉就看到池渟渊手里还抓著只死透了的鸡。
他一脸错愕,正要问什么就听到池渟渊急促地说:“林哥,赶紧走。”
林縉驾驶著车迅速离开了疗养院。
他们离开没一会儿,一辆低调的黑色汽车就驶入了疗养院。
西装革履的薛景焕和一个留著山羊鬍子的白头髮老头从车里走了下来。
那人一身黄色道袍,姿態高傲,手里还拿著一柄拂尘。
当两人来到后院的时候薛景焕脸色大变,“黄道长这…是不是那些东西压不住了?”
黄道长一脸淡定。
他上前一步,看著空中飘荡著的阴气,手腕翻转,一张符纸跃然指尖。
隨后又嘴里念念有词,指尖的符纸自燃,再一挥手里的拂尘,空中的阴邪怨气也逐渐消失。
做完一切后他扭头看向薛景焕:“薛董不用担心,这些畜生被压了这么久,让它们出出气也好。”
“您放心,只要有那白狐在,它们翻不出什么浪。”
“还有再弄些新鲜的活鸡过来。”
薛景焕听他这么说脸上的紧张之色也缓和了下来。
“好,我明天就让人准备。”薛景焕对他的態度很恭敬:“今晚麻烦黄道长跑一趟了。”
黄道长摆手,甩了下手里的拂尘,一副仙风道骨的模样。
“无碍。”
说完他就往外走,然而刚走到车旁,他耷拉著的眼睛猛地睁开,眼神锐利地看向白狐所在的地方。
一改刚才的风轻云淡,他神色阴沉:“薛董,那个房间有人进去过。”
薛景焕一颗心都提了起来,脸色大变:“不可能,这里都是我的人,而且还…”
“绝对不可能有人进去那间屋子。”
“那就是这里被外人发现了。”
薛景焕还想否认,黄道长却不给他机会,抬脚直接朝那边走去。
“有没有去看看就知道了。”
薛景焕眉头紧锁,也跟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