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唳川也没多想转身去了浴室。
就在他刚离开没一会儿,床上的池渟渊赫然抬头,眉心一耸,眼底迸发出怒火。
他翻身下床,脚下步伐平稳,大步流星朝浴室走去。
“嘭”一下將浴室门推开,指著被嚇了一跳的闻唳川勃然大怒。
“该死的臭流氓,居然敢打本宗主屁股,本宗主今天要把你大卸八块。”
说著扬起拳头就朝闻唳川砸过去。
闻唳川:……
闻唳川身体稍微往后躲了一下,眼疾手快地握住池渟渊的手腕。
池渟渊又抬脚去踢他,別看他现在醉著,可下手也是真的毫不留情。
本来闻唳川担心伤著他没还手,可在挨了几拳头后他也是看明白了,喝醉了的池渟渊比清醒的时候下手更重。
招招奔著要闻唳川命去的,闻唳川苦不堪言,发誓再也不给他喝高浓度的酒水了。
池大宗主只配喝点低度数的果酒。
挨了几次的闻唳川也有些恼了,等池渟渊再衝过来时抬脚绊了他一下。
池渟渊身体一晃重心不稳就倒下去,闻唳川反应迅速抓住池渟渊的后衣领一提又將人拉了回来。
扯过一旁的浴巾將人一裹,然后將人扛了出去。
浴巾比较大,池渟渊被裹在里面无法动弹,他怒声大骂:“臭流氓,你放开老子,有本事咱们出去打。”
闻唳川把人往床上一丟,欺身而上,一只腿压住池渟渊不停蛄蛹的腿。
低头凑近,捏著他的下巴,无奈地问:“看清楚我是谁。”
“老子管你是谁,你放开老子。”池渟渊叫囂著,满脑子只有自己被打了的羞耻。
他长这么大除了他师父,还没被人打过呢,更何况还是打的屁股。
不仅如此,刚才他还没打过罪魁祸首,现在被人压在身下动弹不得。
池渟渊越想越气,眼睛都气红了,眼里蓄著泪水,瘪著嘴巴要哭不哭的样子。
闻唳川有点慌,舔了下嘴唇,连忙鬆开他,抹了抹他的眼尾。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趁他鬆懈这一会儿,池渟渊的手已经得到解放,他恶狠狠地抬手打在闻唳川脸上。
“嗯…”闻唳川闷哼一声,嘴角很快红了一片。
看到他负伤,池渟渊心里的鬱气散了不少,嘲笑道:“活该,谁让你打本宗主的。”
闻唳川看著他脸上得意的表情,舌尖轻轻扫了一下破了的口腔內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