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自內心的占有欲告诉他,这个人即便是死,也该是属於自己的。
此时此刻,这种感觉比之以往更加强烈。
可又似乎有些许不同…
而且,这一趟行程,也並不是一无所获…
“喂!”池渟渊抬手在他眼前晃了半天也不见闻唳川有反应。
皱著眉头大喊:“闻唳川!你傻了?问你话呢。”
闻唳川回过神,掩下眼里的晦涩,淡淡地看了他一眼转身跟上了其他三人。
池渟渊一懵,连忙追上去:“不是,你这人懂不懂礼貌啊,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
“嘶嘶…”
他们离开的地方,有东西滑过。
隨后一个佝僂的人影出现,吊梢眼,鹰鉤鼻,面无表情。
盯著池渟渊等人离开的方向看了好一会儿。
收回视线又看向墓穴的方向,手指在眉心点了两下,又握成拳在胸口敲了三下。
嘴里念著晦涩难懂的词语。
“看来以后不用再守著这里了。”她低喃一声,又朝林子中喊了声:“阿鬼,回去了。”
“嘶嘶”声再次响起,一条通体黝黑比成年男人手臂还要粗一些的蛇从林子里爬了出来。
金色的竖瞳透著野兽的凶性。
一天一夜过去,几人都已经疲惫不堪了,再加上一行人身上多多少少都有点伤。
所以也就没著急赶飞机。
处理完伤口找了个酒店打算休息一晚再回去。
林縉去找闻唳川的路上正好看到了去找吴教授的池渟渊。
纳闷儿地挠了挠后脑勺,“池少什么时候和吴教授这么熟了?”
晃了晃脑袋也没再多想,敲响了闻唳川的房门。
没一会儿房门被打开,闻唳川穿著半敞的浴袍,露出肌理清晰流畅的胸膛。
头髮潮湿,发尾的水顺著落在皮肤上,淌下一块蜿蜒的水渍。
“二少,先生的电话。”林縉將手机递给闻唳川。
闻唳川低头看了眼,示意林縉进来。
隨后接过手机,声音冷沉沙哑:“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