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头梅花鹿原本跑过来吃草,结果就看到一个男人拎着斧头飞快跑来。几乎没见过的两脚兽对于梅花鹿来说就是天敌,还不如森林里的野兽来的亲切。所以梅花鹿可不像傻狍子一样好奇的留下看看来的两脚兽到底是干什么的。在一瞬间,梅花鹿便拔腿逃窜。梅花鹿跑的快,谢阳跑的也不慢,眼瞅着要追不上,谢阳从空间里掏出一把弓弩,稍微一瞄准便射了出去。弓箭应声扎在梅花鹿的屁股上,梅花鹿屁股陡然一缩,发出一阵哀鸣,随即又朝前跑去。谢阳嘿了一声,觉得距离也够远了,直接掏枪一枪打了过去。梅花鹿应声倒地,死不瞑目,头顶漂亮的鹿角让谢阳分外眼馋。鹿肉好吃,鹿角和鹿血也是好东西。趁着梅花鹿才刚死,谢阳忙取出容器割开梅花鹿的喉管,带着温度的鹿血顺着喉管流入容器中。谢阳等到鹿血流尽,这才将鹿血和梅花鹿放入空间。“看来以后得多准备点儿容器,如果我以前厨房里的东西还在就好了。”谢阳下意识的吐槽,也盼着这些东西和他的手机、自行车一样能够出现。然而没用,空间里并没有多出那些东西。谢阳看了眼时间,已经十二点多了,继续前行。而在彩虹湾,有耳朵好使的人嘀咕,“我怎么好像听见了什么声音?”“什么声音?黄二妮骂人的声音?”因为昨晚于铁柱和孟军光腚抱在一起被拴在树上的事儿,两人被村里人嘀咕讲究,黄二妮这几天原本就在给于铁柱相看儿媳妇,这一遭传出去,谁敢嫁给她的宝贝儿子,于是大家伙都去上工了,黄二妮就跟在孟军后头骂。骂孟军不检点不要脸,一个大男人跟针鼻儿差不多大。骂孟军是知道自己结婚也是断子绝孙。对于这种谩骂,村里的人都在看好戏。恰好钱有才有事儿去公社了,村里只有雷会计根本就管不了这些事儿,至于那些小队长,也不愿意得罪人去管。孟军沉默的挨骂,知青点的人都觉得丢脸。好不容易黄二妮骂够去上工了,孟军对王立新道,“我回去上茅房。”这个上茅房说的就是上大号了。村里在田地中间的位置建了一个茅坑,专门收集大粪的,沤肥成功后弄到地里也方便,小便还好说,找个地方裤子一扒尿就是了,大号必须得去茅房。王立新应了一声,又喊住孟军,“孟军,能不能多为别人考虑一下。”孟军阴沉道,“队长,你觉得这么丢人的事儿是我愿意的吗?你怎么不问是谁把我挂上去的?”说这话孟军也存着怒气,知青点的人都站在谢阳那边。王立新一愣,反问,“我不知道是谁,也不想知道,只是我疑惑,为什么只打你挂你,而不是打我们其他人挂其他人?”因为你们都是一伙的。孟军自然不能说,也没回答,转身朝茅房那边去了。开春后下地,谁都不能逃脱,哪怕种子暂时还不能种,这时候也是要一点点将地里的土坷垃都敲碎。男男女女一起劳作,谁都不能避免。因为昨晚的事儿,孟军走到哪儿就被人看到哪儿。路过一块田地时,地里干活的一个女同志恰好直起腰看了过来。若她家里人仔细看一眼,就能看到她眼中蕴藏的不满和愤怒。孟军佯装路过又看了眼茅房,直接过去了。女同志对家里人说,“我去上茅房。”“你去干什么,我看着那个知青也过去了。”女同志抿唇,“那怕什么,人家兴许不:()好男人不当了,美艳未婚妻急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