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方便她动作,祁珩將双臂展开。
舒眠量得很认真,只想儘快结束走人。
祁珩凝著女孩轻颤浓密的眼睫,“你给祁墨,也是这么量的?”
舒眠动作微顿。
忽然想起刚才在琴房,祁墨说的那一番话。
【在我们这里,都是这么量体的,夫人忘了吗?】
舒眠神色尷尬又无措,祁墨是她的未婚夫,两人关係亲密,把衣服脱光了也没什么。
可如果让她看祁珩的身体……那是万万不行的!
他可是自己的哥哥啊!
“呃……不是……”
舒眠磕磕巴巴,一时不知该如何回答。
她担心这是禁忌之一。
见女孩答不上来,祁珩轻笑一声,倒也没再出声为难。
他看她窘迫之下颤动的眼睫,看她微微泛红的耳廓,看她被吻得嫣红的嘴唇。
还有那双,在来见他之前,才刚用洗手液清洗过的,柔若无骨的手。
“哥哥,量好了。”
“好,辛苦了。”
舒眠把软尺收好,用纸笔將各项数据记录下来。
待会再將它们转交给管家就行。
以诡异的速度,做一件衣服也就一分钟的功夫。
舒眠垂眸书写,视线中,一只大手掐住她的下頜,祁珩俯身吻了上来。
一切都发生得太过突然,舒眠双眸睁圆,下意识挣扎起来。
一阵混乱的响动,桌上的记事本、摆件被尽数扫落在地,祁珩单手將她抱坐在桌上,掌心覆著在她的后颈处,要她继续承受著这个来势汹汹的吻。
气息交缠之际,舒眠的眼眸因缺氧而泛起了泪。
“放……开……”
舒眠呜咽著,咬了祁珩一口。
祁珩吻去染在她唇上的血跡,转而又將女孩的眼泪一一吻去。
將混著血和泪的唾液咽下,祁珩垂眸轻嘆。
“原来是这种感觉。”
共感是一种精神上的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