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眠:“……”
“算了,身体都给老婆看了,老婆真想亲,也不是不行。”
他一边说,一边矜持地摇狼尾巴。
狼尾巴轻轻地扫过舒眠的尾指,暗戳戳地勾引。
舒眠:“……”
量好尺寸后,舒眠把软尺收起来,软尺的另一端忽然被拽住,祁墨看著她,意味不明道:“老婆,还有个地方没有量呢。”
……
从琴房出来,舒眠揉了揉手腕,迎面遇见了管家。
管家躬身向她问候:“太太。”
舒眠想起了祁珩的洁癖性格,待会量体时靠他那么近,他指定不乐意,极有可能將此事交给管家去做。
这么想著,舒眠心情不错,祁墨性格多变不確定性强,祁珩就简单明了多了,到时候自己只需等著被轰走就行。
她看向管家:“我要给哥哥量体,他现在在哪儿?你给我带路吧。”
“好的,太太,祁先生在击剑室,请隨我来。”
抵达门口后,管家敲响房门,说明来意。
“先生,二夫人过来为您量体。”
此时的祁珩一身击剑服,戴著头盔,他面前站著一人,双方呈一攻一守之態。
闻言,祁珩收了剑,隔著白色面罩扫了一眼门口的方向。
“好,都出去吧。”
“是。”
陪练的僕从和管家应了一声,转身退出房间,管家离开时,还周到地將门带上了。
关门声传来,舒眠如梦初醒。
看著掌心的软尺,舒眠有点反应不过来。
管家就这么走了?
祁珩放下击剑,在一旁的休息椅上坐下。
“不是要为我量体吗,怎么不过来?”
舒眠攥著软尺上前。
祁珩將头盔摘下,拧开一瓶水,仰头喝了几口,视线自始至终淡淡凝视著她。
舒眠被看得一脸莫名,“怎么了,哥哥?”
浓郁的香突兀又极为霸道地在偌大的击剑室內迅速蔓延开来。
舒眠还未能从过分馥郁的香气中缓过神,就见祁珩將水放下,顶著张冷淡古板的脸,神色亦是淡然。
问出口的话却异常的低级。
他说。
“你的丈夫,今天也在熟睡中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