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算了,他救过我两次,加之昨晚是我不对在先,就不和他计较了。
我平复了一会儿心绪,有些想起了落水的事,拧着眉头问:“那是你把朕救上来的?”
“不然呢?你还指望那个一身肥油的奴才?”
哦,高灿那是的确指望不上的。
既然他救了我,总算没铸下大错,我便挥了挥手,大度道:“昨晚之事,朕不追究了。总归你先救过朕,这回你对朕不敬,朕就当两清了。”
“两清?”他的声音无端沉下来:“有这么容易?”
我佯怒道:“你可知,你昨夜犯的是什么罪行?只要朕一声令下,”我掀开被子,“你阖族……”话头毫无征兆的一卡,下一刻,我整个人都呆住了。
我保持着手拉锦被的姿势,目瞪口呆的看着床单上,差不多我屁股的位置,有一滩拳头大小的,刺眼的血色。
我从坊间话本子里自学而来的男女知识告诉我,当一个女人的**出现了这种景象,那多半代表,这女子的贞操是没了。
我脑袋里一炸,嗡嗡直响。
好半晌,我方血色尽褪的睨着陆渐离,一字一字道:“你……对朕做了什么?”
056断……断袖?
陆渐离偏了偏头,应是也看到了那血色,眸光有种说不出的怪异。
他放下茶杯站起身,缓缓走向门口,在我跟前处,他顿了顿,说:“你猜?”
我气得一口老血哽上喉。
陆渐离也不待我反应,直接开门就出去了。
我慌张穿上长靴,跌跌撞撞的去追他。
出了客房,外间正值旭日东升。
江水与天际相连一线间,红日高悬,万丈霞光如轻纱薄衣,披洒在波光粼粼的水面,壮阔而耀眼。
临江的集市开始了一天的忙碌,无数小贩正在吆喝交谈。
我这么一愣神,陆渐离已经下了船楼去。
他脚程快,我生怕一转眼就找不着他,索性一溜小跑赶了过去。
我挤过喧闹的人堆,一把拽住陆渐离的袖口,压低声音道:“你到底对朕……对我做了什么?”
陆渐离停下来看看我,抽出袖口,继续走。
我继续追:“**的血从何而来?我……我不相信是我的!”
他云淡风轻的答:“是你的。”
“我呸!”我啐了口口水。
“不相信?那你又何必问我。”
说完,他再度与我拉开了距离。
我气得头昏脑涨,快走几步,却不知牵扯到了什么伤处,引得身体某个无法言说的部位隐隐作痛。
这下,我的心更是拔凉拔凉的。
我捂着屁股一瘸一拐的跟在他身后,也顾不得别人好奇的眼光,红着脸道:“那……那我的屁股为什么这么痛?”
周围人倒抽一口凉气。
陆渐离不答,甚是愉悦的觑了觑旁边小贩卖的小玩意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