瓦拉蓬电话都没敢掛。
不一会儿。
电话那头就传来消息。
他原话照搬:“狄驍先生,陈家慈善机构的善款,除了日常公益出款,其他分毫不差,还在帐目上躺著,一个子没有被挪走。”
狄驍蓝眸微微眯起。
眼底冷意如霜。
那用的就不是陈家慈善机构的钱??
狄驍冷笑了声,突然睇向他:“署长大人,多谢款待,我们下次再敘。”
瓦拉蓬轻轻扫下额头薄汗。
还是別了吧。
一来就给他送这么大个礼,他又不是太平间收纳所,专门来收殮这些尸体的。
“您慢走!!”
他率先一步,从餐椅起身,双手合十,恭恭敬敬给狄驍走了个合手礼。
不敢有半分怠慢。
狄驍都没再看他一眼。
修长的手,拿起掛在靠背上的黑色西装外套,利落披上身。
脚下凌厉如风,抬脚就走。
阿野执行完任务,换了辆绝版订製的黑色防弹宾利来酒店门口接他。
“回湄南河民宿!”
狄驍打开车门上车。
车子如一道闪电开走。
-
一小时前。
普吉塔拉国际私人医院。
行政楼,小別墅。
安晴亦步亦趋,跟在陈友玄身后,进了西婭夫人的客厅。
西婭夫人迫不及待问:“陈先生,事情办的怎么样?”
陈友玄:“有纸笔吗?”
西婭夫人看眼佣人,佣人立马机灵送来纸笔。
陈友玄转身看向身边无精打采的女孩,把纸笔递给她:“安晴,你在这把狄驍海岛基地的地形画出来,我和西婭夫人、蒙德公爵有事要谈。”
安晴双手接过纸笔。
姐夫和西婭夫人、蒙德公爵有什么话?要避开她说?
她一个养女,人微言轻,有今天全靠安家收养。
西婭夫人和蒙德公爵这种黑白两道上,举足轻重的大人物。
说话做事,不是她一个小寄生虫养女,可以评头论足多嘴过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