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修也是大道至简。
除了三开门衣橱,只有床底可以藏人。
她应该藏床底的。
至少不会被他这么快找到。
衣橱里安安静静,女孩没有要出来的意思。
“嗯?不出来,我抓到是要狠狠罚的?”
他一支烟还没抽完,慵懒倚靠在衣橱前,手指敲了三声。
显然耐心不多了。
“我出来!”
他说要罚,寧小暖只能硬著头皮出来。
但嘴上说的痛快,动作却磨磨蹭蹭,小心翼翼推开衣橱门。
从里面钻出半个头,脚尖还没落地。
身体倏忽又腾空而起,身上小白裙裙摆,被堆叠到腰间。
男人熄了烟扔掉菸蒂,单手托起她翘臀,把她一下拢到身上,后背抵著衣橱。
狂悖的吻,密密麻麻沿著她漂亮的颈窝,往细白薄弱的脖颈上游走。
每一下,都像要碾碎她大动脉血管的狠,碾吻到她柔软的唇瓣上。
她白到晃光的肌肤,瞬间红了一大片。
寧小暖嚇的掐住男人的肩,“狄驍先生,我是你外甥的女朋友!”
她要是和帕努哥哥结婚,也是要隨帕努哥哥,喊他一声舅舅的。
但她这回学精了,不说帕努哥哥,免得他又发神经,只用良知道德绑架他。
他这样做是不对的。
“舅舅知道!”
狄驍眼底暗潮翻涌,大掌托住她脑后,薄热的气息喷洒在她脸上,生冷无忌油盐不进。
什么三观底线在他这里形同虚设。
看上就抢,抢不到就毁掉。
他从小在西伯利亚人类禁区,跟狼群抢食物,就是这么过来的。
这么多年,没人说他这样不行。
“可你不该是把我当小辈,怎么能……”
寧小暖唇瓣因为害怕,不住的打颤,很快又被他习惯掌控一切的强势態度霸道吻住。
但这样山呼海啸的吻,並没有维持太久,寧小暖就急的咬他,挣扎著躲开了。
她期期艾艾道:“你还是打我吧,我不要这样,我们也不可以这样。”
怎么不可以?
他是男的,她是女的。